流氓流氓!
景盼哼了一声:;我又不饿。才不需要你喂饱。
战邢宵笑,手指勾过景盼的身体,引得一阵阵颤栗:;真的?
景盼腿软,却嘴硬。
;先去洗澡。
;完事儿一起洗。战邢宵在景盼唇上时轻时重的啄咬。
景盼的身子软成了一汪水似的,脑袋贴着他的胸廓,听着战刑宵‘砰砰’的心跳声,目光却落在他的腿上。
;再瘸一条腿也不耽误。
没等她说话,战刑宵看破她的心事,抱起她仿佛无骨的身子像楼上走去。
;你轻点。
;轻点,等会你别求我重点。
;你流氓唔……
后面的声音被关门声隔离了。
这一夜,战邢宵缠着景盼,仿佛要将这几天不见她的思念化作炙热的火,将她点燃殆尽。
俩人折腾完了已经是后半夜,景盼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被战邢宵抱进了浴室。
硕大雪白的瓷浴缸里,两副完美的身躯缠绕在一起。
景盼看着战刑宵的背部,伤口已经结痂,有的地方长出了新肉芽。
;你的伤口快好了。
她的手指轻轻的抚过那些伤口,;应该不疼了吧?
;不疼。战刑宵淡淡应一声,心里似被羽毛滑过,低头在景盼柔软的发丝上落下一吻。
;想我了吗?
景盼娇羞的蠕动了下身子:;没有……
;口是心非。
;想了就想了,说你想我了有那么难。
;那我说想了你不许胡说。景盼扭头看着战邢宵。
战邢宵笑:;我还能怎么胡说?
;我想你了。但是我是心里想你的。
如果她说想了,战邢宵肯定会说她是身体想的,他就是有这么坏,所以景盼多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心脏长在身体里,所以,身体也想了。
;你看你……
景盼身子一软,跌进了战邢宵的怀里,;你就胡说。
又一阵闹腾之后,景盼赶紧躲到了战邢宵后面,借着给他擦背的借口不叫他胡作非为。
坐在战邢宵和面,景盼的指尖轻轻刮过男人背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有老伤,也有新伤。
她突然想起薛姨的话,她说小时候那么多事儿,想不起是哪件事儿叫他的腿残疾了的……所以,这些都是那些事情的见证吗?
景盼叹了口气,轻轻的靠在战邢宵的背上,环抱住了他的腰身。
战刑宵拽过景盼的手吻了吻:;我不在的这几天,在家开心吗?
他边问,边把玩着景盼飘在水里的发丝。
;开心啊。
只是景盼刚说完,手腕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疼得收回手,就看到雪白的肌肤瞬间多了一排发红的牙印。
战邢宵咬她!
;战刑宵你属狗的吗?
;说谎,就要罚你。明明过的不好,却偏偏还说她很开心?
开心被抓起来两次,还是开心被威胁?
战刑宵伸手轻抚她的眉心,;这里皱着,还说开心?
;你,你都知道了?
他才回来,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