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现春神色未变,他认定叶熙白无法解释他解救庄九卿的事实,而现在叶熙白表现出来的镇定与不屑,完全都是装出来的,意图便是为了让自己妥协。
开玩笑,我一个金丹境初期的修仙者,能被你这个只有炼气境九重的修仙者小白吓到?
曹现春只想说,想要吓唬我?你还嫩了点!
“我不长记性?呵呵……”心如止水,无波澜的曹现春冷笑一声,就好似看小丑一般地盯着叶熙白,道,“你说你不背叛摇光仙门,我就能相信你不背叛摇光仙门?”
“被你救出来的庄九卿正躺在你的侧手边,而想要阻拦你救叛徒庄九卿的执法弟子,还有好多倒在执法堂中,不知死活,你告诉我你不会背叛执法堂?”
“私自劫走执法堂关押的叛徒,击杀,击伤想要阻拦你劫走执法堂叛徒的执法堂弟子,你却告诉我你不会背叛执法堂?”
“过去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你叶熙白自始至终都是其他仙门派遣而来的奸细,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会是!”
“还好这次事发突然,让你乱了分寸,竟然不知道掩盖身份,直接闯了这执法堂!”
曹现春越说越激动,转而看向刚刚那些被自己用灵力镇压的,或是咳血,或是重伤的执法堂弟子,激昂的开口道,“你们说,这个自称是摇光仙门圣子的叶熙白,有没有一点圣子的样子!”
“若是所有的人都像他一样,随意的诛杀执法堂的弟子,然后以自己不会背板执法堂为说辞,成功躲过了惩罚,岂不是大大助长了贼人的气焰,伤了执法堂弟子,乃至于摇光仙门上下的忠心?”
“俗话说的好,有一,便会有二,有而便会生三,将来还会便多!”
“我们所效忠的从来都是执法堂,是摇光仙门,而是不是眼前这个破圣子叶熙白,更不是随意杀害同门的圣子叶熙白。”
“若是这样诛杀同门的恶徒没有受到惩罚,将来他若是再次发疯,解救关押在执法堂之中的其他罪人,再对执法堂的弟子们大开杀戒,那我们,或者说是你们,又该如何!”
“我想,谁都不愿意成为下一个被杀的执法堂弟子!”
“忠心换来的只是屠杀,丧心病狂的人却可以高座圣子宝座,这是件多么讽刺的事情啊……”
曹现春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越来越激昂,一浪高过一浪,他所面对的执法堂弟子也是听得面红耳赤,一个个的捏起拳头,愤怒不已,好似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差点被眼前这个说话说的激昂的核心长老压死。
人,从来都是一种奇怪的生物,那些比自己强大数百倍,数千倍的人伤害了自己,总是选择性的遗忘,而那些与自己相识,或者是不那么熟悉,却曾经同样面对困苦的人,若是哪天飞黄腾达了,而自己却依旧保持现状,那……保持现状之人的内心往往充满了敌意,会把一点点的仇恨无限放大并深深记在心中。
事实证明,大多数的时候,人都不希望与自己同实力的人,过的比自己好!越是亲近,越是这样!
在曹现春极其具有煽动性的话语中,执法堂的众人忘记了曹现春给他们造成的伤害,纷纷开始指责叶熙白。
一个头发凌乱,满身灰土的青年人也顾不上清理身上的灰尘,很是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道,“就是,就是,我觉得曹长老说的很有道理,他熙白圣子是人,我执法堂的众人就不是了吗?难道我们是砧板上的肥肉,就这样任人宰割,而不去反抗?”
一个头戴红纱绫,嘴角有三颗黄豆般大小黑痣的女子,用手绢掩盖住自己微微发肿发清的脸庞,极其娇羞的道,“奴家才不要做砧板上的肉呢!要是哪天奴家在家中睡觉,这个叶熙白依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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