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那乞儿根骨独特,有修行的潜质,于是他过去捏了捏他的骨头,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那乞儿害怕的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心中生出一些怜惜。
他不是圣人,甚至不是好人,自然也不在乎一个乞儿怎样,世上乞儿无数,他哪里管的过来?
不过,既然能修行,那便有了管一管的理由,就管一管。
于是,十字街头传道法,他带着那孩子,一起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几十年。
有时候了,他也像所有的老师,甚至家长一样,会问自己,这么做到底值不值了?
几个小时前,徒弟用一通电话告诉他,他做的一切都是值得,这徒弟没白疼。
几分钟前,他还为自己骗到一条龙满心欢喜,那意味着徒弟能拥有特殊体质,他也有与荣焉。
现在,徒弟死了,七窍流血的死在,躺在这里,躺在这冷冰冰的床上。
司空行觉得,这简直像梦一样,他伸出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想把自己扇醒,可惜很疼。
他想哭,可是他今年两百多岁了,他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
可是眼泪这种东西,不想流就不会流,想流就很难忍得住。
爱徒死了,怎么能不哭了?司空行哭了,作为一个失独的老人,他哭的老泪纵横。
“节哀啊,” 珞珈山的山神在一旁劝慰,“咱们都是老人了,伤不起心了。”
“伯伯,” 小龙女说,“请节哀。”
司空行哪里听的进去?他伸手抹眼泪,嘴里哽咽的说:“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珞珈山的山神说,他的脸色再度变了,变得有些奇怪,“有几个后辈目睹了一切,我叫来说给你听听。”
在围观路人的讲述下,司空行明白了一切。
“绑架了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的哥哥追来了?” 司空行哭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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