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户还可以理解,所有人都不上街未免太过奇怪。
同时他看到,房子上,墙上,甚至街道上,都爬满了刺刺球,那是一些板栗样的东西,圆滚滚的浑身是刺。
到了这里,江言身旁的肥鲢鱼变得亢奋、激动,它不停的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寻什么,像是离乡多年的游子,一朝回到故乡,对于眼前的一切都很好奇。
江言很想问问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它既然不能说人话,那么问了也是白问。
他不禁感到好奇,为什么两种肥鲢鱼体色不同?
他身旁的这一只,身上有梦幻般的绿色彩华,而那两个持枪的卫兵,乃至于整条道路上的肥鲢鱼,都是黑黑的皮。
当他们经过一座房子时,小绿停下脚步,呆呆的望着那房子,喉咙里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啪!”
房子的门打开了,江言看到,一只小小的肥鲢鱼游了出来,它身上也有梦幻般的绿光闪烁着。
小绿看到这小小的肥鲢鱼,立刻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当两条肥鲢鱼撞在一起,小绿肥肥的肚子把小肥鲢鱼弹开,但它紧接着就伸出鱼鳍,将那小肥鲢鱼紧紧抱住。
江言惊呆了,他和林梦面面相觑。
“父子?”
“夫妻?”
两人这样猜测。
“该死的叛徒,” 一个守卫冲上去,用他的长枪抽打向小绿,“你应该被吊死,快松手!”
“砰!”
这一枪重重的抽打在小绿背上,小绿闷哼一声,两米长的身子颤抖一下。
那守卫接着又挥起长枪,砸向小绿的脑袋,另一名守卫则去拽那小小的肥鲢鱼。
小绿紧紧的搂住那小小的肥鲢鱼,对脑后即将落下的长枪浑然不觉。
“够了!” 江言冲了上去,抓住那杆长枪,用力一甩胳膊,那守卫立刻翻了两个跟头。
另一个守卫抓住小肥鲢鱼的胡须,正用力的往后扯,小绿用半个身子挡住小肥鲢鱼,同时伸出鱼鳍推攘那守卫。
“放手,” 江言对那守卫说,“他只是个孩子。”
“你以为你是谁?” 那守卫大喊,“竟敢来命令我?”
“我是你们抓到的胆大包天的人类,” 江言说,“你们即将得到赏赐,现在就去领赏,放开那孩子。”
那守卫听了这话,便松开了手。
“你这该死的东西,” 守卫恐吓小绿,“你马上就会被吊死,不要再想着回家!”
然后,它抓住小肥鲢鱼,将它往后面猛的一拨,小肥鲢鱼在水中翻了好几个跟头,撞在墙上。
“贱种!” 那守卫恶狠狠的说,同时挺着长枪,抵着小绿的胸口,“快给我走,等着被吊死!”
看到那小肥鲢鱼撞在墙上,小绿拼命的想要冲过去,但那守卫的枪尖就在眼前。
“好了,” 江言轻轻的拍着小绿的后背,目光中有些冷意,“先办正事要紧。”
他把“先”和“正事”咬的很重,那意思是这事没完。
小绿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后,他不舍的望了那小肥鲢鱼一眼,重新上路。
“这些该死的东西,” 在路上,江言听到林梦蝶这样说,“就该把他们剁剁喂狗。”
江言笑了,林梦蝶和他想的一样。
这条路真的十分曲折,江言恨不得高歌一曲“这里的山路十八弯”,他们足足走了半个小时,经过一班又一班的岗哨,才终于看到一栋巨大的建筑。
这建筑的模样像菠萝,大门就是菠萝盖子,菠萝周围有七八个肥鲢鱼围成一圈。
“你们大王就在这里?” 江言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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