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鳄鱼闭上双眼,内视自己脑海中的情形,灵力在这一刻化为巨大的探照灯,将他脑海中的种种情况纤毫毕露的照耀出来。
他看到阴影,像一只巨大的手掌,张开在脑海中,手上的边缘撑在他颅骨两侧,手掌大张着,抓住无数神经,小鳄鱼试着摇头,手掌立刻晃动起来,无数神经随之摇摆,头痛难忍,他立刻停下。
不行,他告诉自己,我不能这么做,涉及到的神经太多,贸然行事,很可能会把自己变成傻子。
他是天生的残疾人,后来又加上废物那一条,如今废物那一条虽然去了,他可不愿又被贴上傻子的标签。
毫无疑问,父亲说过的那种法子很危险,震荡像巨大的阴影一样笼盖着他的脑海,无数神经都受其影响,贸然切割阴影,很可能会伤及其他的神经,那是小鳄鱼无法接受的。
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小鳄鱼在心中问自己,然后立刻有了答案,等在这里,等着别人的救援,甲乙两个守卫很快就会过来,老医师也会过来,老医师医术精湛,擅长做这种精密的手术,若是有他在一旁指点,化解震荡定然是轻而易举。
这是最好的法子,小鳄鱼告诉自己,耐心等待,等待救援,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然而,他心中焦躁不安,每多等一秒钟,他的脑海中就闪过白衣女子的倩影,紧接着是父亲对她的强暴,而每当他脑海中闪过这种情景,他的心就猛然揪起来,痛的不可思议。
耐心的等……那情景闪过……
耐心的等……那情景闪过……不!我不能等!
一个声音在心中愤怒的咆哮着,我不能等!小鳄鱼告诉自己,我要去救她!
另一个声音还想说些什么,似乎是想劝他耐心的等,但他粗暴的让那个声音闭嘴。
你是想做个傻子,小鳄鱼问自己,还是在这里安心的等?
等到你出去,黄花菜都凉了,那白衣女子不但被侮辱,而且可能已经死掉了,那是你想等到的结果?
不!
于是他开始对付震荡。
他将灵力化成一柄小小的剪刀,剪刀的刀锋异常锋利,确保能在一瞬间切断任何连接。
他将那剪刀放在脑海中,小心翼翼的避过每一根神经,不能碰到,他告诉自己,否则你就要变成傻子。
脑海中的神经简直千头万绪,小鳄鱼曾以为海草是这世间最繁杂无序的东西,它们乱糟糟的生长,就像女人的头发,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根,每一根都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
可是,比起眼前千头万绪的神经,海草实在可爱多了,有多少根神经?小鳄鱼问自己,没有答案,数不清的神经,单以数量的庞大而言,那神经多的像天上的星星。
它们拥有开叉的结构,一环连着一环,无数神经编织成一张大网,就像……就像浩瀚的星空。
而那阴影,就是横亘在星空之中的太古魔山。
小鳄鱼动手了,剪刀无声无息的张开,就像鳄鱼的嘴巴,小鳄鱼心想,细长,上下张开。
鳄鱼的嘴巴合了起来,没有声音,一片阴影断开与神经的连接,小鳄鱼感到一阵剧烈的痛苦,他险些没能驾驭好剪刀。
他忍过这一阵痛苦,然后继续动手,剪刀不断张开,咬下,一根根神经从阴影中解放开来,小鳄鱼惊讶的发现,自己像是具有某种奇特的天赋,那剪刀在他手中无往不利,他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医师……为什么?
因为那股能量,他告诉自己,解放阴影之后得到的能量,可以让我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的能量,带着黄色光晕的能量,帮我击穿潜入者喉咙的能量。
该死的,小鳄鱼心想,我几乎要忘了这股能量的存在,我把太多的心思用来思考爷爷……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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