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面?是?我们走的时候……楼梯塌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爬上来了,他真想这样大喊,你们只能走楼梯,还把楼梯踩塌了,我却从深井下一直爬上来。
他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紧接着,另一张面孔出现了,女人的面孔,绝美的面容,是那个女人,他们都在这里。
小鳄鱼感觉浑身发冷,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呼唤,他想,然后他跟我开了个玩笑,我请他救我,他却派人来杀我。
不久前,他刚和那个青年大战一场,他几乎撕开对方的喉咙,还一度抢回自己家藏宝库的收藏。
敌人,他告诉自己,老天爷到底有多痛恨我?让我安然的死去不好吗?为什么又要派我的敌人来折磨我?
“简直不可思议,” 他听到那个绝美的女人说,“怎么会这样……”
你们当然不会想到,我能爬上来,并且一路赶过来啦,嘿,最好把你们的脑袋都想破。
“或许我该杀了他,” 他听到那个青年说,“不久之前,他差点撕碎我的喉咙。”
来,给我个痛快,谢谢你。
“那你就该快快动手,不要磨叽。” 那个女人说。
最毒妇人心,蛇蝎心肠,脸有多漂亮,心肠就有多狠毒。
“他是老鳄鱼的孙子,” 那个青年说,“虽然老鳄鱼不太喜欢他,但我也不能把他杀了。”
该死,怎么还不下手?老鳄鱼,嗯,是我爷爷,看来他顾忌我爷爷。
一瞬间,小鳄鱼心中腾起生的希望。
“他是你敌人,不是什么老鳄鱼的孙子,敌人就在眼前,不作为的结果就是留下后患,他会再撕开你的喉咙,那时候,你看他会不会手下留情?杀了他,老鳄鱼什么都不会知道。” 那个女人冷冷的说。
青丝蛇儿口,黄蜂尾后针,小鳄鱼心想,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可是,如果他放过我,我会不会心怀感激,并且既往不咎了?他皱眉思索,没有答案,也许。
“雪崩的时候,老鳄鱼本已退回到冰窟门口,他本可进去,安然的躲在冰窟里,但他没有,他选择回来救你们,自己也因此坠落。” 那个青年这样说。
我爷爷是这样的人?小鳄鱼心想,奋不顾身的要救别人?不,他制造黑手,是个大奸贼,他对自己的孙子尚且心狠手辣,更何况是陌生人?
“是吗?” 那女子说,声音有些疑惑,“也许,所以你要怎么做?他不在乎这个孙子。”
小鳄鱼感到一阵痛苦,他不在乎我,是的,别人都能看出来。
“我需要老鳄鱼帮我,我不能一边让人家冒着危险为我助拳,一边悄咪咪的宰了他冻僵了的孙子,不管他在不在乎,这是他孙子。”
我情愿不是,小鳄鱼暗想。
“随你。” 那女子恨铁不成钢的说。
那青年缓缓俯身,将一只手贴在他背上,他感觉到灵力的波动,一股暖流涌入他体内,搅动着他冰冷的身体。
他在救我?小鳄鱼感到一阵不可思议,我差点咬断他喉咙,他竟然在救我?是了,是因为我爷爷,他要找我爷爷帮忙,助拳,对付谁?不是我爷爷找他助拳么?
不管怎样,小鳄鱼稍稍放心,他还不想死,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照你说的,” 那女子又说话了,小鳄鱼的心又提了起来,“不久以后,你要和那分身打架,你应该养精蓄锐,而不是浪费自己的灵力。”
分身?什么分身?找我爷爷助拳,就是为了对付那分身?
“我知道啦,” 那青年说,他收回灵力,寒冷再度涌上心头,不,不要这样,小鳄鱼恨不得出声祈求,他真的不想死,那青年摸出“粽子”,从里面拿出一瓶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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