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生命力顽强,只要有药……想到药,他抬起头,望向祭坛,丛云宗的供品里应该有灵药?
祭坛在高处,他没看到药,他只看到父亲在笑,父亲用前爪抓着一颗黑色的,有人类脑袋那么大的心脏,笑着说,“老家伙,” 他顿了一顿,“这下你应该不能复活了。”
望着那颗黑色的心脏,小鳄鱼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了,那是爷爷的心脏,这个念头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他一下瘫倒在那里,脑袋靠着爷爷的脑袋。
“我该死,” 小鳄鱼这样说,“爷爷,我该死。”
“剑……” 他听到爷爷艰难的说,“剑……”
白青山
长枪刺向他后背,“叮”的一声,防弹钢板直接破碎,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猛的推向前方,他整个人离地而起,直飞向前方的祭坛。
“你敢动供品一下,” 副组长在后面,用一种森冷的语气说,“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后是“噔噔噔”的脚步声。
白青山摔倒在红土垒成的祭坛边缘,这时候,他自然不会在乎副组长的威胁,他朝祭坛里看了一眼,他希望是丹药,或者灵草,那样他就可以吃下去。
可是他失望了,那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最上面的几个字稍微大一些:
巽,怒风之裁
功法,他想,不对,是术法,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某种极其强大的术法,杀伤力巨大,威力骇人,集体作战的时候战略价值不可估量。
这是很珍贵的东西,中原修行道上宗门不少,但有几个宗门能掌握这种禁忌术法?很少,但每一个都足以让斩龙组忌惮,这种术法可以摧毁城市,甚至好几个城市,这种功法是宗门的牌面,不,宗门的底蕴,宗门的威慑力所在,一旦出世,移山境高手都要打破头来争抢。
一张废纸,白青山告诉自己,他甚至想对怒风之裁吐口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怒风之裁的确是一张废纸,不,废纸都不如。
脚步声近了,白青山知道,自己背后的防弹钢板已经破碎,倘若副组长再扎一枪,那枪尖一定会从自己的肚子里冒出来,带着几根肠子或内脏的碎片。
说来倒也好笑,防弹钢板是斩龙组的标配,强度之高甚至能防住某些大口径机炮的射击,之所以配备这个,是为了防止某些丧心病狂的修真罪犯搞到枪支,然后jin行魔改,最后打斩龙组成员的黑枪。
当然,由于钢板很沉,并且穿上之后背上会凸起一块,就像乌龟壳一样,于是,潇洒如风的斩龙组成员自然不愿佩戴,毕竟还没有那个修真罪犯能魔改枪支。
然而,白青山每次出任务,总是要把这钢板戴上,他修为低微,又买不起上好的铠甲,因此,这钢板也凑合着能当铠甲,他为此常常被人嘲笑,每次出任务,队友都会拍拍他背后的钢板,“又背龟壳出门了?” 他们这样说。
他自己也为此心生烦恶,曾经数次想要卸下这钢板,事实上,就在进入秘境之前,他还担心戴上这钢板是否会让师妹白水月瞧不起他,而动了卸下这钢板的心思,不过,最后他还是戴上了。
就在刚才,这沉沉的龟壳救了他一命。
白青山往上爬,祭坛很高,且有两层,他猛的一跳,伸手扒住红土祭坛的边缘。
他手忙脚乱的爬上去,副组长追过来,一枪扎在红土祭坛上,祭坛崩碎,白青山再度跃起,攀向第二层祭坛。
“跳,” 副组长冷冷的说,“你见过杀鱼没有?鱼也会挣扎,还会跳,但最后还是要死的。”
白青山不理会他的威胁,他慌不择路的往上爬,第二层,接着是天剑李丛云的等身像,他转头,看到副组长已经爬到一层,正伸手来扒住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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