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吾亦甘之如饴,只为不屈于侵略者和人民公敌。”
我该说什么?江言问自己,他几乎要被矮子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打动了,我是不是也该装出这幅样子,然后说一句佩服,或者我成全你?不是兄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啊,我既不是侵入你家园的侵略者,也不是什么人民公敌啊。
他真的想到该说什么了,他张了张嘴,吐出几个音节,但火光忽然爆开,漫无边际的火海呼啸着朝他奔涌过来,他的声音被淹没在火海中……
鹰王
她徘徊在鹰巢的拱形大厅中,望着历位先祖的牌位。
牌位都由红铜打造,这种金属质地坚硬,可塑性极强,容易冶炼,更关键的是,他们赤红如血。
第一代鹰王看中了这种金属,“用红铜做我的牌位,” 他这样说,“再把我的本命尾羽插在上面,让人知道,我的一生是鲜血浇灌出来的。”
此界本来没有天空中的王者,只有大河流域的王者,猪婆龙是从云宗护教圣兽的后代,因此,刚开始的时候,大河流域的王者们号令整片世界,莫敢不从。
鹰王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们统治的人,在经历一系列的征战之后,鹰王建立了对天空的统治,他在海拔最高的坠鹰崖上建造巢穴,一来是为了防止大河涨潮,将他的宫殿淹没,二来是为了离天空更近。
从那以后,鹰王的位置延续下去,到如今,已经是第五代。
我本可以和他一样,如今的天空之王,鹰巢的主人,后背张开翅翼的美艳女子,站在第一任鹰王,她的祖先的牌位前,心中这样想着。
是的,她曾经联合古王,也就是她的意中人,一起发动了对水底宫殿的突袭,五年前,他们几乎就要成功。
可以想象,一旦他们成功,绵延了数千年,从此界诞生就一直存在的强大王族猪婆龙一族就将退出历史的舞台,而天空和陆地的王者将以阴骸之地为界,平分对大河的统治权。
那将是一桩壮举,天空中的王者一边回忆,一边这样想着,可惜我们失败了。
他们失败了,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但他们漏算了地底宫殿未来的继承人,这也不能怪我们,鹰王感到懊恼的同时,这样想着,谁会关注一个先天发育不良、刚刚成年的小猪婆龙?
假如我能成功,鹰王盯着祖先的牌位,心想,就没有人再对我女人的身份说三道四。
他们不会再说,母的也能当女王?肯定做不好。
母的目光短浅,人类不是有一句话么?叫头发长见识短,鸟类也是一样的,母的当王者,当不好。
这都是那些爱嚼舌头的鸟儿说的话,后来他们都为此失去了舌头。
然而,拔下他们那叽叽喳喳的舌头又能如何?是否就能拔掉所有人心里那条叽叽喳喳的舌头?
不能,天空中的王者告诉自己,他们永远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王座上的我,五年前那件事只会,他们目光中的异样一定更多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她讨厌想起这些事情,有时候她会做梦,梦见当年的那次行动成功了,于是所有人都竞相宣传她的成功,那些曾经用异样眼光看着王座上的她的鸟儿,如今的眼神里已经满溢敬佩之情,恨不得随时跪下来吻她的脚。
可惜那是个梦,仅仅是个梦而已,就好像她也会在梦中见到古王,见到那团飘忽的光焰,听到他那淡然而又充满自信的声音,听到他尊敬、平等的语气。
哦,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她多想现在就能听到古王的声音,她多想现在就能和意中人好好的攀谈一番,她多想现在就把那颗化形丹给意中人吃下,然后带他到房间里……
可是他被捉走了,被那个叫江言的该死的人类。
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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