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也明白我为何会作此选择,我本以为您会远走高飞,再也不出现在大河流域,但我没想到您还是来了,” 顿了一顿,他接着说道,“您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做那样的选择,因为你们根本不会赢,我绝不会带着肥鲢鱼一族的子民参与一场不可能取胜的叛乱,那会让我们像螃蟹一样消失在这条大河里,老鳟鱼大人,螃蟹们是怎么消失的,您应该清楚的很呐。”
“螃蟹们自取灭亡,” 老鳟鱼如此回答,“我们却是注定要取得胜利的。”
“红口白牙,拿什么取信于人?我只问一句,凭什么?” 肥鲢鱼一族的首领寸步不让,咬牙坚持。
“就凭我们是仁义之师,” 老鳟鱼声音平静的说,“仁者无敌。”
“何以见得?” 肥鲢鱼一族的首面无表情的问道,“我看你们是叛逆之师还差不多。”
“就凭你现在还站在这里,” 老鳟鱼冷冷的说,“就凭你说出这样的话,我们的陛下还是予你以宽恕而不是怪罪,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们是仁者之师?”
“杀了我,” 肥鲢鱼一族的首领异常顽固,“你们也走不出这座假山!”
“这就是你的倚仗?” 老鳟鱼不禁笑了,“我们能不能走出这座假山,取决于肥鲢鱼一族对刺刺球的态度!据我所知,你是赞成用刺刺球制造海灵水的计划的,是不是?我相信,你的守卫里有很多人都是有妻小的,是不是?他们愿不愿意自己的亲人在刺刺球上打滚?恐怕不会。”
“在刺刺球上打滚,” 肥鲢鱼一族的首领摇了摇头,说道,“总好过死在诛杀叛逆的战争之中!”
“是吗?” 老鳟鱼笑望着肥鲢鱼一族的首领,“这只是你为他们做出的选择,倘若如今他们又有了新的选择,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从他们追随我开始,他们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是因为你只给了他们一个选择! ”老鳟鱼的语气陡然重了起来,“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只要知道,就算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格杀,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肥鲢鱼一族的子民们将会感谢我们救他们于刺刺球的尖刺之上,他们会追随我,而你这个聪明人,就到天上好好看着。”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老鳟鱼抬起自己的鱼鳍,“重新做一次选择。”
肥鲢鱼一族的首领张了张嘴巴,然后以一个微不可察的幅度点了点头。
小绿
他去救自己的儿子。
通往牢房的路又长又窄,周围是两个臭气熏天的垃圾场,水族们丢弃的垃圾在此沉淀,小绿不得不仔细的挪动自己的庞大的身子,才能确保自己不会一不小心掉到垃圾堆里去。
可是,小心谨慎归小心谨慎,在此之外,他的速度还是非常快的,不,他几乎已经是全速前进,周围的水被他那巨大的鱼鳍搅动的激荡不休,涌出无数水泡,即便如此,如果不是担心领路的肥鲢鱼的速度跟不上自己,他或许还可以更快。
谁能理解他的心情?现在他要去救自己的儿子,他那可怜的小儿子,出生后不久就失去了母亲,被寄养在外婆家里,几乎没怎么见过他这个父亲。
见到那小家伙,小绿心想,第一句话我该说些什么?哦,我什么都不该说,我应该一把抱住他,嗯,如今我的力气太大了,我要控制一下力道。
守卫领着他穿过狭窄悠长的通道,前方出现一座巨大的黑牢,小绿心中不禁生出一阵怒火,他们就把我儿子关在这里?该死的,他还是个孩子呀!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新党的首领撕的粉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火,什么样的人会拿不满一岁的孩子开刀?那家伙简直就是畜生。
但他不能那么做,按照老鳟鱼的说法,现在,新党首领是小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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