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囚犯越狱,他知道,只要稍稍出那么一点意外,这些可怜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到那时,他反而要后悔救他们出来了。
幸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两名守卫被他震慑的一动不敢动,地上的守卫虽然滚来滚去,哭天喊地,但并没有一个主动招惹他们,他们走出黑牢,小绿迅速的关上大门,那一瞬间,他看到那两个守卫直接瘫软下去,我真的有那么吓人?他问自己,他不以为然。
接下来该去哪里?走在路上,小绿忧心忡忡的想,逃出黑牢只是第一步,甚至可以说是最简单的那一步,因为他只要面对十几个守卫,接下来了?他是不是又要逃走?新党首领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那他就不得不面对几百甚至上千的守卫,到那时候,黄金巨盾可就没什么用处了。
躲起来?这也是一条路,然而,躲到哪里去了?没有比肥鲢鱼更了解自己生活的假山的情况,然而,他了解别人也一样了解,倘若新党首领发动人手搜寻,他很快就无处藏身。
剩下的最后一条路,就是政治。
说实话,在今天之前的十几年里,肥鲢鱼小绿都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和政治扯上半点关系,然而,现实摆在眼前,想要处理他此刻危机的最好办法,就是用政治手段。
什么样的政治手段?借势,小绿告诉自己,借谁的势?只有小鳄鱼陛下和老鳟鱼大人。
毫无疑问,他,以及他肩膀上的儿子,还有身后的一群街坊邻居,都是刺刺球的受害者,换句话说,都是用刺刺球制造海灵水的的暴zheng的受害者,而小鳄鱼陛下正是要反对他父亲的保证。
所以他可以借小鳄鱼陛下的势,完全可以。
然而,他心中又不禁有些怀疑,小鳄鱼陛下和老鳟鱼大人,真的会帮助他吗?照理说应该是这样,然而,他心中没底。
因为对手太强大,如今站在他对立面的,是新党首领,是统率着肥鲢鱼一族几百甚至上千守卫的家伙,据说小鳄鱼陛下已经准备封他为大将军,毫无疑问,刚刚称王的陛下很倚重这位大将军,因为他需要这上千肥鲢鱼一族的勇士为自己卖命。
如果要帮我出头,陛下就要冒着开罪大将军的风险,陛下真的会这么做么?为了一条无足轻重,说话毫无分量的大个子肥鲢鱼,去开罪自己倚重的大将军?越这么想,小绿就越感觉这件事很不靠谱。
然而,他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他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为今之计,只有光明正大,才能给小鳄鱼陛下最大的操作空间,如果他此刻逃走,那就会被新党首领随意的安上罪名,说他是畏罪潜逃,那样的话,他就永远不能翻身了。
“走那条路?” 一个街坊回头问他,这时候,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之后,在这些街坊邻居的眼里,他小绿俨然已经是天人下凡,有事得征求他的意见才行。
前方是一个交叉路口,一条通往肥鲢鱼一族的住所,另一条则通往首领的宫殿,如今则是小鳄鱼陛下的住所。
“你们回家去,” 小绿这样说道,“藏起来,注意隐蔽,尽量不要被人发现。”
“那你了?” 一群街坊邻居没有异议,显然,他们心里想的也是这样。
“我走这条路。” 小绿踏上另一条路,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这条路泥泞的很,泥泞么?也许,还很窄,但对于我来说,这是唯一的路。
“你要去哪?你要去……干什么?” 一个街坊问道。
“一直走到头,” 小绿轻描淡写的说,路的尽头就是新党首领办公的地方,这谁都知道,“给你们,给我儿子,给我们所有人申冤。”
“你疯啦?” 一个街坊邻居说道,“现在是新党当家,他们一直通缉你了,你敢去找他们,一定……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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