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投向我父亲那边,该死的,我会失败,然后一切就都完了。
我必须倚重他,小鳄鱼心想,新党首领,我必须倚重他,该死的,我不想倚重他,那样我就可以痛快的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现在……
“陛下当然想为你们做主,” 老鳟鱼这样说道,“但你要他怎么为你做主了?我们刚刚和新党首领订立盟约,他带领肥鲢鱼一族投靠我们,为我们起兵争夺王位,这种时候,你觉得陛下应该怎么处置派人暗杀你们的新党首领?”
不要说出来,小鳄鱼在心中无力的喊了一声,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无力。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大个子肥鲢鱼愤怒的嘟哝着,“我也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我该逃走的,随便逃到哪里,我不该来这里。”
“但你还是来了,” 小鳄鱼忽然开口,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大个子肥鲢鱼,“你为什么来了?”
“因为我相信陛下,” 大个子肥鲢鱼与他对视着,眸子里满是痛苦,“我相信陛下是仁义王者,我记得陛下跟我说过的那些话,陛下是来推翻暴zheng的不是嘛?如果连自己手下发生的暴zheng都管束不住,又谈何推翻暴zheng了?”
老鳟鱼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小鳄鱼盯着大个子肥鲢鱼,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忽然开口。
“假如是江言,” 他想起那个人类,那个接连挫败了大河和陆地两名王者的家伙,“这种时候,他会怎么办?”
大个子肥鲢鱼显然有些愕然,怔了一怔之后,他思索了一下,“如果是恩人,” 他这样说道,“他当然会干掉拦在自己面前的人。”
“然后了?” 小鳄鱼盯着他,“干掉之后,他会做什么?”
“能做什么,” 大个子肥鲢鱼答道,“就做什么。”
小鳄鱼低头沉思。
“陛下,” 老鳟鱼开口道,“能否听老臣一言?”
小鳄鱼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已经猜到老鳟鱼要说些什么。
谨慎,隐忍,老鳟鱼一定会说这个,可我不想谨慎,也不想隐忍,小鳄鱼转头望向那孩子,我只想让新党首领遭受他应该遭受的。
“若陛下想学那个……家伙,” 老鳟鱼说道,“也未必不行。”
小鳄鱼的眼睛亮了一下,他抬起头,脸上的神情有些难以置信,“大人说什么?”
“我们本来就准备了两套计划,” 老鳟鱼说道,“如今只是实施了其中一套,另一套计划是,倘若新党首领拒不合作,我们就扶植反对他的人,然后把他推翻。”
“我们没找到反对他的人,” 小鳄鱼这样说道,“这家伙很会拉帮结派,排除异己,现在,整个肥鲢鱼一族的高层,全部都是他的亲信,反对他的人都被他干掉了。”
“未必,” 老鳟鱼说道,他望向小绿,“我们眼前不就有一位?”
“什么意思?” 大个子肥鲢鱼愕然道,“我?没错,我反对他,可我既没有当过官,也没有任何势力。”
“有一个法子,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干掉,然后换一个人当肥鲢鱼一族的首领,反正现在我们要对付的也只是他一个人,不是吗?换一个人继续合作就好了。”
“我没搞懂大人的意思,” 小鳄鱼这样说道,“大人是说,我们可以把新党首领干掉,然后再扶起他的一个手下,即便如此,他的手下也还是会忠于我?而不会带着肥鲢鱼一族投向我父亲。”
“没错,就是这样。 ” 老鳟鱼点头答道。
“除非那家伙事傻子,” 大个子肥鲢鱼说道,“否则他绝对会报复我们,如果他继承新党首领的位置,他就必须对新党首领的死有个交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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