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何文远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陈翔:“喂,你不会是……”
陈翔没理他。
何文远转身欲走,却被杨凤一把拉住。
杨凤道:“你去哪?”
何文远深吸一口气,想到这孩子方才拍开冯璋长剑的样子,定了定神,住了脚步。
冯璋也吃了一惊,他眨眨眼,再度上下打量了陈翔一遍,着重观察了他手腕处,却只看见了层层的棉布。
冯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露惊恐:“你姓什么?”
陈翔道:“我姓陈。”
冯璋身形一颤,打着哆嗦道:“你就是……陈……陈蕃?”
陈翔摇头道:“我不是。”
冯璋越发惊恐:“你……”
陈翔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腕,道:“我真不是。”
冯璋长出了一口气,下一刻,他的表情再度狰狞起来:“竟敢戏耍本使!便是陈蕃在此,本使也不怕他!”
他变戏法似但摸出一副镣铐,冷笑道:“本来只打算要钱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看你不像好人,要把你带回去审问……啊!”
陈翔自怀中摸出一块黑乎乎的铁牌子,狠狠的砸在冯璋的脸上。
这一砸好重,砸的冯璋鼻口冒血。
冯璋震怒:“竟敢袭击狼使……”
捏住那块令牌,借助灯光仔细一看,不由得呆住:“狼王令……狼王令……”
他豁然抬头,血水令他的面庞有些吓人,他却只是声音颤抖道:“你怎么会有……狼王令?!”
何文远也是满脸震惊,但又带着释然,他早猜到了这种可能。
陈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冷笑道:“我还有比这个这个更大的,你想不想看?”
冯璋闻言,吓得一哆嗦,手中的令牌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叮铃”一声。
此乃玄铁特有的声音,令牌的真伪已然无虞。
冯璋的心却沉了下去,仿佛万丈深渊一脚踩空。
陈翔看着地上的狼王令,目露厌恶,好似是什么垃圾一般,冷然道:“接了狼王令,你却将它扔出去,是不将西城区狼王的意志放在眼里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呀!”
冯璋立刻滚下狼背,自土灰尘埃里捡起那令牌,双手捧了,恭恭敬敬的送到陈翔面前:“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大驾,还望大驾大人不记小人过……”
“掏出来!”
陈翔打断他,伸出一只手,往高处斜刺里那么一放。
冯璋又是身形一颤,满脸痛惜的自怀中摸出那两千块,就要递到陈翔手里。
陈翔把手往上一伸,冯璋便递了个空。
冯璋强做笑颜:“尊驾莫与小的开玩笑了。”
陈翔“哼”了一声,接过那两千块,道:“滚吧。”
冯璋如蒙大赦,又是恭敬一礼,急忙翻身上了巨狼,拨转狼头,只听何文远在后面淡然道:“扔了狼王令可不是小事,冯大人,有时间不妨来我家一叙,尽有好酒菜。”
冯璋身形一僵,正欲当做没听见,却又听陈翔道:“你聋了吗?”
冯璋转过头来,满嘴苦涩:“一定打扰,一定打扰。”
何文远心情很好,他走到那吓得跌坐在地的摊主面前,踢了他一脚,道:“怎么,怂了?刚刚不是咬的挺厉害么?”
摊主都要吓哭了:“对不住,我哪里知道……”
何文远又踢了一脚,还要说什么,只听陈翔道:“好了,一个可怜人,与他多说什么。”
摊主闻言,如蒙大赦,就差对陈翔叩头了:“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陈翔将那八十块钱捡起来,再度拍在桌上:“一桌子好菜,快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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