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株药,我能知道什么?这还是昔年有长老到药园采药,无意中提及的,说什么兴盛于斯,衰败于斯。我才知道。”
延时草叹息道。
见对方语气不似作伪,江延不再多问,转而道:“你说你本来是长在上面的药园中?何以如今到了这里?”
“啊呦,说漏了嘴,”延时草怪叫,“小子,涉及到那人,我不能告诉你。”
江延一怔,又涉及到那人么?
便在此时,江延肩头的那只兔子忽然动了,它后腿在江延肩膀上轻轻一蹬,跃到半空中,稳稳的落下,奔向玉石花圃。
“妈妈呀,快让它走,我说,我说,除了那人的身份,我全都说!”
延时草见兔子奔来,哭爹喊娘的大叫道,同时撑起了光幕。
白兔展动四蹄,轻轻一跃,破开那光幕,走进玉石花圃,对周围宝药视而不见,直奔延时草而去。
“天啊,妈妈呀,你们不要果子了吗?救命啊!”
延时草大骇,猛烈摇动,恨不得生出腿来,就地遁走。
“回来!”
江延吃惊,大喝道,迈步追上。
然而,那白兔不管不顾,速度飞快,风一般的赶到延时草近前,一只兔腿按下延时草的一片叶子,任它如何挣扎也是无用,三瓣嘴啃向一片叶子。
“咔嚓!”
便在此时,延时草头顶那片乌云微微颤动,劈下一道闪电,直奔兔子而去。
那乌云极小,劈出的闪电自然也不大。但击在那白兔身上后,只见那白兔动作一顿,浑身兔毛钢针般直立而起,竟顷刻间变成了一只刺猬,颇为可笑。
便在这一瞬间,江延赶来,一把将白兔抱起,只觉入手处轻轻一麻,也不知是被兔毛扎的,还是有雷电之力尚存。
白兔被电的眼睛迷离,四条腿无力的抱着江延。
江延却不在乎,一巴掌拍在它头上,轻斥道:“谁让你下去的,该打!”
白兔头一缩,眨了眨眼,竟露出极为人性化的委屈神情来,一双红玛瑙般的大眼睛里,水雾弥漫,似欲流出泪来。
江延不为所动,这死兔子自在他肩膀上安家后,除了抓破祝云脸那一次,其余时间哪里也不去,打着骂着也不去。平日里也不声不响,便如一只死兔子般,搞得江延有时候都忘了它的存在。
谁知今日却一反常态,竟冲过去要啃食延时草。延时草是真正的药王,如今还未成熟,要叫它吃了,岂不是要江延把肠子也悔青了?
想到这里,江延又在它头上赏了一巴掌。
“这兔子果然不凡。”
柳飘飘走来,盯着那兔子道。
方才,这兔子穿过那光幕,视其为无物,着实惊住了柳飘飘。
要知道,即便是她要破开那光幕,也要借助瓷瓶中的白色粉末才行。
“你很不凡,把你给烧烤了,看看是否是大补药,好不好?”江延拍着兔子的脑袋,说道,他也起了疑心,毕竟兔子方才的表现太过不凡,直接突破了光幕。
那兔子闻言,大眼睛里立刻流出泪来,死死的抱着江延胳膊,那眼泪就流到江延手上,温温热热的。
“现在能听懂人话了?刚才怎么就听不懂了?叫你回来,你还扑,再敢不听话,保证吃了你!”
感受到手上的温热,江延心中一软。却依旧呵斥道。
人心都是肉做的,不管这兔子是什么来历,朝夕相处了这许久,江延不会真个吃它,当然,训诫一番是免不了的。
那兔子闻言,却就四蹄一扬,跳到江延肩膀上,依旧如先前一般稳坐钓鱼台。
“你为何这么怕它?”
柳飘飘盯住延时草,问道,想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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