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压到了路远身上，发起了第二轮攻击。</p>

    直到第二天天亮，路远无奈地发现，好不容易养回去的那点体魄值，又掉了下来。</p>

    看着依旧神采飞扬地吃着早饭的燕子，路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对燕子的体质也羡慕起来。</p>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的临别回礼不喜欢吗？”见他那奇怪的眼神不停往自己身上扫，正对着大西洋鲑三明治猛嚼的燕子，白了他一眼道。</p>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路远苦笑了一下，心道，{就是这体力和恢复力，都完全不是您老人家对手而已！搞得我好像不是青春期少年了一样！}</p>

    早饭过后，稍微补了一小觉，路远就直奔凯斯楚普。燕子则继续留守，看着随时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的艾米希尔德。</p>

    等路远上了飞机，一扣上安全带，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在不列颠转机时，才被乘务人员叫醒。</p>

    他的飞机是中午十二点多从哥本哈根凯斯楚普国际机场出发，到达洛圣都的时候，是下午十九点左右。</p>

    看上去好像只过了六个小时，其实在路上整整经过了15个小时。</p>

    因为还有八个时区的时差，以及中间转机的时间。</p>

    从洛圣都机场打了辆出租往市区赶，一边往回走，那位白人司机一边跟他聊起了最近的新鲜事。</p>

    路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心里却想起了另一件事。</p>

    就是洛圣都与洛杉矶两种称呼的那件事。</p>

    之前在处理新麦德林集团时，他和燕子发现，一些来自偏远地区的南美人，管洛圣都叫洛杉矶。这件事一直让路远对这个世界的真相有着不详的预感。</p>

    回来前，燕子再次确认了这一点。</p>

    她在哥本哈根的这二十多天里，也见过不少本土外地务工的人，或者欧洲其他地方来旅游的人。</p>

    跟那几个南美人类似，这些人里，也有很多管洛圣都叫洛杉矶的。但只要有一个人叫出了洛圣都，其他人则都会纷纷改口。</p>

    有意思的是，曾经在洛圣都时，如果是路远或者燕子做那第一个说出洛圣都之名的人，其他人也会改口，就好像瞬间被洗脑了一样。</p>

    但是在哥本哈根，经过燕子的测试，她跟一个说洛杉矶的人说洛圣都，对方只会当她是说错了。</p>

    而这样的人跟别人提洛圣都这个名字时，别人也不会将脑海里的洛杉矶转成洛圣都。</p>

    燕子怀疑，在洛圣都区域内，那种洗脑是范围性的。但到了外边，那种意识的置换，就是以一种传染病式的方式传播。</p>

    可惜样本太少，目前不确定这种传染病，是一定要人与人直接接触，还是书籍，报纸，广播，电视，电影，互联网或者其他媒体都行。</p>

    如果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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