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p>

    “是也不是。贤者伊丝琳的预言，也只是另外一些信息的衍生转述罢了。”阿瓦拉克点点头道，“但我也没更多的信息了。”</p>

    “我有。”路远此时却道。</p>

    阿瓦拉克：“什么？”</p>

    燕子：“你说啥？”</p>

    “我说，关于白霜，或者阿瓦拉克口中的真白霜，我有一些猜想。当然，是一些有理由的猜想。”路远道。</p>

    阿瓦拉克：“愿闻其详。”</p>

    燕子：“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不！我告诉过你，你不能把那些事告诉我！”</p>

    燕子的话虽然不清不楚，但路远瞬间便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p>

    就像他们曾经一起冒险时，路远无数次想告诉她不用担心她的养父母，因为未来她总会救活他们，而燕子却一再禁止路远说这些“预言”一样。</p>

    给一位系统穿越者讲她曾经既定的命运，不管是叙述者还是聆听者，都会受到某种惩罚。那是就连系统穿越者也无法承受的。</p>

    不过路远却冲燕子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是我通过另外一些事汇总出的假说，不涉及那些事。”</p>

    “嗯，那就好。”燕子微微一怔，但与路远目光对视后，立刻选择了信任。</p>

    “那么好吧，”路远轻轻舒了口气，“首先，让我问你们，额，尤其是阿瓦拉克你，一个问题。”</p>

    “你，作为一名可以跨越位面的施法者，在不同位面施法时，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p>

    “你指什么？”阿瓦拉克眉头微皱道。</p>

    “比如，在某些地方本来得心应手如臂使指的魔法，在另外一些地方就会迟滞严重，事倍功半。”</p>

    “就这个？这不过是不同地点各种魔法元素的浓度也不同罢了！”阿瓦拉克顿时眉头舒展，看向路远的眼光也从之前的捉摸不定，变得有些不屑。</p>

    “呵呵，你作为一位存活时间以百年计的精灵施法者，而且还被冠以贤者，先知，通晓者等等的名头，你不要跟我说，你没有研究过环境与魔法元素浓度的关系，这种浅显的事情吧？”</p>

    路远敏锐捕捉到阿瓦拉克思维的走偏，立刻往回拉道。</p>

    “我当然知道！”</p>

    “知道什么？湖泊海边水元素浓度高，火山边火元素地元素浓度高？高空中，水面雾气中气元素浓度高？”路远挑挑眉道。</p>

    “这是最低阶的乡巴佬施法者都知道的事！你是在侮辱我吗？”阿瓦拉克暗压怒意道。</p>

    “好，既然如此，你不要跟我说，你在如此漫长的生命中，没有感觉到异样！”路远也突然厉声道，“什么环境不同元素浓度也不同？我说的是环境类似浓度也类似的两个地方，为何施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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