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啊,我突然又有了个新的想法。”
听了俞一尘的汇报后,余文钢又突然开口道。
很显然,他又有新的主意了。
发散性思维的人就是这样的,很容易触景生情,随时都会因为某件事情的影响而有新的主意冒出来。
对此,老任早已习惯,笑眯眯地问道:“啥想法?”
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只要余文钢有新主意冒出来,就绝对是大好事。
果然。
余文钢立即就说道:“咱们为彩铃业务也在江大搭一个小型试验局吧,就跟江大的小灵通系统平台还有分机平台对接。”
老任的眼神立即就亮了起来。
对华为来说,想要通过小灵通项目产生效益还稍稍有点遥远,可彩铃业务却不一样,随时都可以推了,一推就会有收益进来。
可让他烦恼的是,因为在等电信移动分拆,该业务尚未跟运营商去接洽,因此彩铃业务同样缺少可供大家参观体验的试验局。
而余文钢的这一新主意一出,那间让他头疼的事情又完美地解决了,让老任岂能不开心?
更为开心的还得数俞一尘。
自打她跟陈博从星辉世纪离职后,同时来了余文钢这边,一个负责理想文化,一个负责理想信息,然后她眼见理想文化获得国际投资的青睐,然后年后又大展拳脚,干得风生水起
人都免不了有比较之心。
俞一尘也不例外。
说实在的,在星辉世纪时她是陈博的上司,可来到这里后,陈博却先起飞了,她所带领的理想文化还在搞音乐门户网站,弄彩铃业务内容支撑平台,开发音乐播放器
没有具体的运营!
大笔地在花钱,却还看不到明显的收益来源!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余文钢跟她说这一块的未来也非常好,她也还是很不踏实也有所失落的。
失落的地方在于跟陈博的暗中较量。
她可不希望以前那些老同事一提起陈博时,就说牛了牛了,而一提起她时,就惋惜地摇头,说她不该离开星辉世纪。
很少有人能真正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俞一尘也不能免俗。
不踏实的地方在于对公司两大平台的运营。
现在公司两大平台的流量几乎为零,可一旦华为开始推彩铃业务,彩铃内容支撑平台的访问量很可能在短时间内达到一个天文数字。
从零一下跳到天文数字!
在此期间不会给理想文化任何适应的机会,这种断崖式的跳跃让她颇感恐怖。
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要知道,彩铃业务一启动,她所面临的合作伙伴起码是省级移动公司那样的大运营商,而且是面向用户收费的大型业务,稍稍出点错就影响重大。
那样的错她跟理想文化都承受不起。
现在好了,在江大先搞个试验局,以江大的师生为对象给她一个练手的机会,她岂能不开心?
“好啊好啊,这个我赞成。”
惊喜之下,她竟然毫不矜持地抢在老任之前表态了。
她的矜持也是分对象的。
在绝大多数人面前她会矜持,但在余文钢面前却没这个必要。
至于老任
她原本还是对这位华为的大佬心存敬畏之心的,可这段时间以来,她一次次见到老任被余文钢各种调侃c欺负,也早已对这位慈眉善眼的小老头没了顾忌。999)(
在整个理想,能在余文钢和老任两位老板面前都能如此随便的也就只有她一个。
“好啊,那我听一尘的。”
老任也笑着来了一句。
这根本就不像是正式的公事表态,更像是老父亲对女儿的宠溺。
俞一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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