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我?你配吗?”
田威的手捏的嘎嘎作响,“臭婊子,贱人,你敢打伤我的头,我要你死!”
“来啊,”云七一点也不怕,缓缓的朝着田威走过去。牌越烂,越要虚张声势,在气势上吓到对方。
“且不说你身上还有病,只有我能够治愈,单单是你身边的这几个家丁,跟你接触过的,哪个不是身上有那种病的。想要我死,来啊,我死了,没有人给你们治病,你们照样也要死!”
昏暗的光在云七照亮云七的一半脸,那狠辣的眼神,尤为的吓人。
他们面面相觑,都是被云七诊治过的人,且云七每次给的药都不一样,他们杀了云七,那就是自己断了以后的路。
“你敢不治吗?”田威哼笑着,“你要是不把医治管家的药方,还要医治我的药方拿出来,我等会儿就让他们几个上了你,到时候你也得了那个病,我看你治不治!”
“要死大家一起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云七无所谓的看着田威,“你头上的伤要是处理不会,就会腐烂,过几天就会发烧,感染。我已经在石头上涂了药,不知道你有没有沾到。哼哼,你这头蠢猪,是时候去给你的那些个姨娘们陪葬了!”
“你敢下药!”田威本就是个无脑的,这就行了。
文运学在他们后面,见着这种状况,出声道:“少爷,她是骗你的!”
田威的眼神看过来,云七嗤嗤笑起来,“我是不是骗你,等过几天看看你发不发烧就知道了。要是发烧了,记得来求我,不过那时候,我得有要求。”
吃了亏,田威气的咬牙,“走,不要给这个贱人吃的喝的,不,给,在吃的喝的里面下药,我看她饿到了极点,吃不吃。到时候吃了之后,变成个**荡妇,赏给你们!”
“少爷!”文运学拉住了田威,“这种办法没有用,找个院子将她吊起来,头朝下,脚朝上,拔干净衣服,让大家看看。到时候,她就不敢这么倨傲了。”
云七的眼中的光一暗,看见了文运学转头的那阴沉的笑。
田威当即拍板,“来啊,给我灌药,拉到她院子里面去,拔干净衣服倒吊着。你们谁想要,都可以上。”
“文秀才这是有智谋啊,”日头照射下来,云七忍不住夸,“要不怎么说太监阴毒呢,真是让我长了见识了。”
文运学最恨的就是别人这么说他,他哼笑了一声,转身跟坐在树下的田威道:“少爷,小的觉得这样还不够。她这么不愿意跟少爷,无非就是性子刚烈。小的有个办法,能够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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