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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不然谁愿意进这里头来打人啊?是不是?
只转瞬的功夫,进来的十多个人就被放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怕得要死,求饶的求饶,叫警卫救命的叫警卫救命。
没进去过的人是不知道,在被带进拘留室里头后,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什么也别干,别得罪人,就老老实实的别人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否则,要是真打起来,那些警卫是不可能进来拦的。
毕竟正规编制的警察都在外头办那些大案要案,像这些小事,那都是零聘的警员在干。
拿着微薄的收入,死了都没个国旗盖盖,谁又愿意真的拼命去给你做事?
所以,那些所谓的警卫,一般拘留室里打起来了,都是在外头看热闹,等到打完了才会有人进来收拾。
至于后事,也不关他们的事儿,该量刑的量刑,该送医的送医,那都是上头的事情了。
现在情况趋于稳定,那些警卫自然是要进来拦人了。
昨天在外头见过,虽然有些过节,但也不至于追到警察局里来,而且还敢在拘留室里动手打人?
再加上他们刚才求饶时说的那些话,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邓安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那甄一明明是自己找上的,应该跟特情部没有任何关系,又为什么要暗算自己?
正在邓安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在家里研究烧火秘术的甄一,忽的打了个喷嚏。
刚好他在研究筑基符箓释撰的时候遇到些不明白的地方,所以当即就想到了警察局里的邓安。
天色刚刚微微亮,警察局要九点才开门,趁着这时间,甄一先是出去跑了一个小时的步,又给钟老打了个电话说医院的事情推到明天,之后才出了门。
等到吃罢早膳,喝过早茶品过甜点,甄一这才赶到了警局。
很显然,这个甄一经常出入警局,所以看门的都认识他,没有任何阻拦,就把人放了进去。
等到甄一见到邓安的时候,邓安的脑袋刚被医务员简单的包扎了下。
见状,甄一当即嗤笑了一声,;呵,都已经是被特情部开除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拽的?还敢在这里头跟人打架?
闻言,邓安这才明白了过来,逐抬头望向了移步进入拘留室的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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