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话对于一个野心大的人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柳莫河觉得好话也说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该是给一些;提醒的时候了,;大人,左相的势力想必您心中也清楚,若是归顺自然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若是……想必大人也清楚,您这个位置可是有很多人等着呢。
礼部侍郎看着柳莫河的表情,这就是一个威胁了。他心中知道今日早已经不是自己能选择的,;公子说笑了,左相大人不嫌弃小臣,邀请小臣,小臣自当鞠躬尽瘁,为左相所用。
听到他的话,柳莫河显得很满意,他伸出手来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希望大人能记住自己今日所说的话,来日需要大人的地方,我会直接联系您。
言罢,他便走了。
礼部侍郎松了一口气,但是这样的一个选择也是必然的。毕竟在这个朝堂之上总归需要选择一个人倚靠,右相已经不成器了,也只剩下左相,只不过柳莫河口中的;大事总归让他隐隐不安。
右相府上,程彻的伤已经好了不少,步梨也终于不再给他下药了。
今日她得了一份叛变名单,心情大好,想着该将这份名单交给颜悯之才是,让他好好看看他这些臣子们那么多异心的人。
如此,她脚步轻快地来到了程彻的房间,却见齐予等人正收拾好要关门,;公子呢?
;公子刚刚匆匆忙忙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
步梨站在原地,嘴上念叨着,;这人,伤才好,怎么就不见休息的呢?怎么把皇帝的事情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他不过就是暗探而已,虽然是得到好皇帝全心的信赖没错。
;夫人,您在念叨什么呢?齐予好奇地靠近。
步梨自然不会告诉她,便随口回答:;没什么,收拾好了你们就下去吧。
;是。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坐在椅子上越想到程彻便越是生气,环视了房间,;我还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他这个房间。
说着,她便站起身来到处绕了一圈,随意地动程彻桌子上的那些书也好画作也好,;没想到这人还挺有品味的。
她眼尖,瞧见桌子里有个抽屉没有关好,便将它拉出来,只见那里面乱七八糟地放着一些东西,看起来就是一些小玩意儿。可里面似乎有一个边角料让她有点印象,她伸出手去将那边角料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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