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没杀过,鱼和鸡杀不杀得死两说,但肯定不敢下手,而这种杀人方式明显不是初级入门杀鱼杀鸡那种,一看就是老手,最有可能是那种杀过人的人干的,而小镇上,我只听说大展他们杀过敌人,所以不是他们是谁?”
沈彦看着秋小蝉,秋小蝉忙道:“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觉得你卖豆腐真有点屈才了,你应该去大理寺。”
“大理寺是什么?”
“是专门断案子,掌管刑狱的。”
“话说这也不是不行。”秋小蝉把来买豆腐的人打发后,将空板子一拍,小手一背十分掷地有声地来了一段,“台下所跪是何人,快快如实招来!”
沈彦一听就乐了:“都不知道是何人?你让他招什么?”
秋小蝉一听也乐了:“居然一不小心说了一句这么多漏洞的话。”
“我回去给你拿午饭。”沈彦看了秋小蝉一眼将空的板子收进筐里,便挑着离开了。
秋小蝉又卖了些豆干,王义来了,秋小蝉便道:“王三,最近你娘管你管得不大紧呀。”
“谁知道,以前恨不得把我拴裤腰上,现在是放养了。对,昨夜抓了一晚上的逃犯,你知道吧?”
“一晚上鸡飞狗跳的,想说不知道都难,对了,那死囚到底犯了什么事呀?”
“也不大清楚,听说是外族人,好像偷了十分重要的东西。”
“那重要的东西找着没呀?”秋小蝉一听还真是外族人,王义摇摇头道,“人都死了,另一个也没抓着,到哪儿找?不过听说逃之前,为了逼出重要的东西,两都被上过重刑的。”
“那捕头捕快也真是没用,受了重刑,还让人跑了。”
“可不说吗?”
“你今儿有什么好事,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
“我娘说了不管我的婚事了。”王义得瑟地道,秋小蝉听了道,“可惜了,其实那林凤儿就一点不足,其余都挺不错的。”
“怎么还可惜了,哪点不足?”
“那点不足就是家里太有钱了。”秋小蝉说完,王义就乐了,“秋小蝉你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
“姐的话,你细细品。”
“不理她,这件事总算了了,对了,我来,是告诉你,听我爹说请了县里的戏班,从初六到初十要在我们镇唱五天大戏!”
“真的,太好了!”秋小蝉高兴地拍起了巴掌,忽听有人阴阳怪气地道,“哟,小蝉儿你这儿还真热闹呀,这不是镇长家的公子吗?”
王义头也不回,说了一声“王十三那个大嘴巴”,说完哼了一声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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