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只是这镇长原来是白干呀。”
“一般由县令从自己的饷银中出些给他意思一下。”
“那有这么多镇,县令这工作干着不是得亏死呀。”
“说是意思一下,好些不用他意思,也有人抢着干。”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为什么像一点也不知道?”
“我还有点意难平,居然有猫腻!”
“你意难平个屁,就算朝廷正式编制的差事容易弄到,也落不到你一个女子身上呀。”
“不公平。”
沈彦没说话看着秋小蝉,秋小蝉哼了一声道:“要不就让我跟林举人比一比,看谁能先破这个案。”不过秋小蝉说完,忽想到自己屋子里的屁股还没擦干净,赶紧找个机会打个哈哈从沈彦身边溜回屋子。
不过秋小蝉回屋一看,才发现那日自己用泥土掩盖的血迹的地方没了,泥土平坦和以前无甚么区别,再走出房看,从磨盘到自己小屋那段距离也没见血迹。
秋小蝉松了口气,然后想到一件事,就是自己一家三口到县城省亲,难道沈彦在家没吃没喝,忙着当神仙的当儿,还顺便把这些血迹都处理了,但想想又不太可能,沈彦当时打更去了,都不知道自己放走了一个逃犯。
秋小蝉往门框上一靠,冲沈彦勾勾食指,沈彦一见打了个寒颤,好一会儿才挪到秋小蝉身边问:“敢问娘子,这是在召唤为夫吗?”
“对呀,这么明显的手势你都看不出来吗?”
“那请问娘子,你召唤为夫所为何事?”
“老实交待,本蝉不在家这几日,你都做出什么好事?”
“娘子,为夫哪敢做什么样的好事?”
“那本蝉就跟你说句实话。”
“娘子请讲。”
“这弄不好是桩要性命的事哟!”秋小蝉说完,沈彦眼珠转了一下,一挺胸脯十分仗义地道,“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秋小蝉愣了好一会儿,才道:“靠,居然是只海燕!”
沈彦眨了一会眼睛才问:“娘子,什么意思?”
“装,装吧!小心本蝉休夫!”
沈彦听了打了个呵欠道:“为夫打了一夜的更,困了,补觉去了?”
“你昨晚打更了,我怎么没听见声音?”秋小蝉十分怀疑,沈彦哼了一声道,“你一躺床上就跟头猪一样,别说打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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