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二娘也很气,因为手里有了向个节余,那气势也比以前强太多,和秋三娘当街理论过几次,回来又怪秋小蝉在县城张家的时候还要护着秋家、帮秋家说话。
对于母亲护儿子,秋小蝉能理解,想想那晚真的也挺冤的,明明是王义和棍子他们几个推搡把墙推垮的,自己就因为想占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位置看大戏,于是摊上事了。
当然这期间,沈彦和林运还发生过一次小冲突,就是林运一定要清场,要把无关闲杂人等清出去,但人家沈彦当没听见,最后镇长出来转寰说沈彦是秋小蝉的男人,最后赔偿拿银子的事得沈彦拿主意。
连王义都觉得他爹说的话是屁话,全镇没人不知道沈彦是入赘的,有哪家入赘的男人能管到银子的,还拿主意,也亏他爹编得出来。
秋小蝉每天被人缠着赔银子,都愁死了,但沈彦除了对她冲林运流眼泪那一幕颇为不悦,其余都挺乐呵的,每日准时陪秋小蝉去白房子点卯,被人讨伐完,再陪着回来,秋小蝉觉得如果时光顺流,到那次大运动,就跟老公每天陪妻子去挨批斗,等挂牌子斗完游完街,再接回家一样一样了。
其次就是王义,特别高兴,一看见秋小蝉就乐,觉得终于和秋小蝉有同甘共苦之谊了。
当然林运做为这桩公案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秋小蝉每日还不得不和前夫碰个面,而秋小蝉那妞子对这前夫又各种舍不得,时不时来点动情之举,让秋小蝉太有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爽感了。
王义是个滚刀肉,秋小蝉死咬跟自己无关,不肯松口,他也咬着不松口。
不过不管两人怎么赖,拖了半个多月,也得有定论了,王义见着秋小蝉耷拉着脑袋进来,便问:“小蝉,怎么了?”
“他们都跑掉了,就我们俩赔,越想越气。”
“那有什么可气的?”
“你看这有林凤来和林运一个玩阴的一个玩阳的,我肯定落不下好,而你呢,有个镇长爹爹撑着,他们肯定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会跟你共进退的,我跟我爹说了,你赔多少我就赔多少。”
“本来就该你们全赔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义瞥了坐在不远处的沈彦一眼问:“你,你,对了,他什么时候才会像林运那样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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