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透了,为夫除了打更,就还多了一项技能,以后养活娘子什么的,更有底气了。”
“为夫,你打算从更夫变算命测字先生?”秋小蝉拍打了沈彦几下,沈彦放下笔道,“娘子忙完了,是不是累了,来,为夫给你按按。”
“你省了吧,刚刚听说那个王老桥死了。”秋小蝉盯着沈彦道,沈彦眨了两下眼问,“王老桥死了,你盯着为夫干什么?”
“确定不是你干的?”
“娘子,这话让为夫好害怕,我都不认识这个人。”
“真的?”
“绝对真。”
“就是秋燕卖豆腐的那个舅,那次我们去县城时,那个满身汗臭的人。”
“他呀?看年纪也就三十来岁,怎么就死了。”
“沈小青!”秋小蝉盯着沈彦,“不许骗我。”
“娘子,真的不会,就以他犯的那事,为夫最多砍他两只手罢了,还没找着时机,居然就死了,没给娘子报着仇,真是挺遗憾的。”
秋小蝉知道沈彦这人不愿意说的事,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恨了沈彦一眼,回去看摊子了。
秋小蝉正用麻绳穿刚收的钱,感到有人来了,她嘴里道:“别急,别急,马上,马上,穿完这一个就来。”
对方没回声,秋小蝉抬头一看居然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着的王义,王义明显又长高一截,人也更壮实了,秋小蝉才问:“你这阵子都死哪儿去了?”
“想我没?”
“想你个屁,跟你舅还没发达吗?”
“发达又怎样,不发达又怎样,不过,秋小蝉你可以嘛,房子还能一直租着,还有模有样的嘛。”
“如果你赚到银子了,赶紧去把林家那丫头娶了吧,免得她一天到晚跟个无主的苍蝇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谁说我要娶她。”
“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能看上你,你就烧高香吧。”
“秋小蝉,我终归是要做番大事出来,让你这双狗眼知道自己看错了。”
“然后呢,让我痛哭流涕地向你忏悔说自己错了。”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过,我不是你那无情无义的,你如果遇上什么过不去的坎,只管来找我,我不会不管你的。”
“我被感动得再次流下了忏悔的泪水,一边待着去,我还要做生意。”
王义哼了一声道:“这屋子是我娘置下来给我结婚用的。”
“你半天不结婚,你娘一气之下就租给我了,我们那是有口头契约的。”
“别说这屋子挺好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王义说着就迈步进了院子,开始仔细打量起院子,这个他娘说将来给他娶妻生子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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