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堂兄来了。”
“来了怎么了?”
“我一回来就听人说他赌钱输了不少钱,我先不走,帮你挡挡。”
“这也是个败家子。”
“为什么也是,还有谁是?”
“你!”
“我又不赌钱?”王义委屈地说着,那秋平像只老鼠一样到了豆腐铺子前,见着王义在,一时不好提借钱的事,王义将秋小蝉用婆婆生瓜子炒出来的瓜子,倒了一些在手上,坐在案板上嗑起来,秋平便问,“王义,你回来了?”
“啊,啊,我也没去哪儿呀?”
“不是听人说你和你舅挣大钱去了吗?挣多少钱呀,回来,也不见你来玩。”
“我几时跟你们玩过?”
“要不,今晚去玩几把?”
“不去,我没钱,我娘现在不给我钱,对了,秋平,听说你家给你说了亲事,是王根子家的远房亲戚,她娘姓巴那家的闺女,王巴吧,老凶了。”
“你胡说。”
“我见王巴打过她弟,拎一把菜刀撵了五条街,把她弟差点给废了。”
秋小蝉有点想笑,不过就秋大娘那个人也算了尖要强的,怎么给秋平说巴婶家的闺女,那闺女,秋小蝉见过,和秋平暗中有首尾的那个曲寡妇一比,那丫头真的不够看,肯定不入秋平眼的。
王义边嗑边道:“王巴还算好,王巴那娘更狠,对,对,小蝉就你叫的那个巴婶,全镇也就你才叫她巴婶,啊,那巴掌比蒲扇还大,打起她爹跟玩似的,住得近的经常听见她爹哭爹喊娘的,这在镇上都是有名气的。”
秋平的脸有点挂不住:“王月娥才没你说的那么不堪,给我做的鞋穿起来顶舒服的。”
“我没说她做的鞋不好,但她收拾她弟也不是手软的,听这语气,你是应了这门婚事了?”
“这关你,关你什么事?”
秋小蝉都快憋不住了,直觉得王义是个人才,那秋小蝉放着这么好个迷弟不要,找什么林运,这么接地气,才算得上秋小蝉的良配。秋小蝉叹惜之时,心里又怀疑秋平之所以应了巴婶家的婚事,弄不好就想两头占着,这边王月娥的条件差些,娶回家也不敢管他,那边继续跟那曲寡妇继续往来。
最后秋平被王义吓得都忘了要来干什么,耷拉着脑袋要走,却被人叫住:“你是秋平?”
秋平刚应了一声“是”,来的两个人却掏出铁链将他套住,秋平大惊问:“你们,你们干什么?”
“到了公堂就知道了。”那两人着捕快衣服,也不是高寒江手下的人,拖着秋平就去了白房子。
剧情突然逆转,把秋小蝉和王义都惊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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