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既然你们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但是有些事我还是不能....”
话音过半,突然被兰芳生冷的打断了。
“你疯了?还跟我装,你算个屁有钱人,花的还不都是女人的钱!”
“女人的钱?”陈飞听得一头雾水!
“也是,这种丢尊严的事确实挺难说出口的,不过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别被我们找到证据!”兰芳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怒气的回了房间。
陈飞傻眼了,赶忙看向乔雅解释:“小雅,这根本不可能,你要相信我!”
“算了,我不想听,我累了!”乔雅挥了挥手,转身回了卧室。
就算她很信任陈飞,也无法解释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陈飞站在原地愣住了,就像百口莫辩的犯人,怎么辩解都没用,深深的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
在东海南家。
南宫和南溧阳坐在茶桌旁对饮。
“父亲,咱们有长孙家撑腰,为何要害怕他刘氏集团?这块地当初可是长孙少爷亲自选的,就算刘长青是阳州首富,在长孙少爷面前又能算的了什么?”
南宫苦心相劝,心中甚是不解。
为何父亲要将东丰公园拱手相让,这可代表着他们南家的荣誉。
南溧阳眉头紧锁,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眼神中颇为宠溺:“不提这件事,上次父亲打了你,还让你给乔雅那个女人低头认错,你没生父亲的气?”
“父亲严重了,您打我骂我一定有您的理由,我怎么敢生气!”南宫立刻起身拱手。
要说不生气是假的。
但更多的还是疑惑。
他至今仍旧无法想明白,为什么父亲要这样。
南溧阳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束与后背,起身走到茶亭一侧,看着眼前的花园长叹道:“虽然咱们家是东海最大的家族,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出了东海,能用一只手捏死咱们的大有人在,父亲这都是为了保护你啊!”
“保护我?”
南宫怔住了。
能用一只手捏死他们南家的人?
乔雅身后何时站着这样的人物?
次日清晨。
陈飞就接到了林特助的电话。
“先生,东丰开发项目全部方案已经弄好了,规划图也画出来了,您要不要实地考察一下。”
陈飞微微惊讶了一下,没想到林特助的办事效率这么高!
“好,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后,陈飞开车去了东丰。
此时的东丰已经被封起来了,所以这里只有工人和相关人员。
项目地里已经撑起了工人居住的简易板房。
这果然是钱到位了。
一切都在加速进行着。
陈飞很是满意,踱步在项目地巡查。
直到他来到一片空地上,站住了脚跟。
远远的看去,有一位姑娘,穿着很简单的白衣长裤,掩盖不住她身上的少女气息,相貌甚是熟悉,很像王婶子的女儿谢玲儿。
两人从小就是邻居,上次王婶子为了保护陈飞父母的令牌被打进了医院。
那个时候陈飞还见过一次谢玲儿,所以此刻见到很是惊奇,立刻走上前去一看,果然王婶子的大女儿谢玲儿,正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土灰。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大姐和她一起打扫着这里。
她怎么会在这扫地?
陈飞带着疑惑走到了姑娘的身边,面带微笑的拍了拍姑娘的肩头:“玲儿?”
“阿飞哥?”谢玲儿听到有人叫她,抬起头来,发现是陈飞,很是惊喜。
“果然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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