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小彩灯泡是谁买的?咱们这是古装仙侠剧,不是街边大排档小巷情趣店!什么玩意儿啊,剧组经费再充足也不能这么胡乱造作!”
“额……这好像是卖灯笼的批发商送的搭头……”负责采购的道具组工作人员声音弱弱地说。
“……仔细看看好像也不是不能用,给它塞刚才那个灯泡坏了的灯笼壳子里,挂到角落去,好歹能闪个亮。”
“……”
完全被无视,安频委屈得皱出包子脸。
鹿之难安慰道:“在这么多锦衣华服里,金银珠翠不稀奇,粗布麻衣反而显得清新脱俗别具一格。”
安频眼神幽怨:“清新脱俗的是白衣不负,别具一格的是劲装郁九城,粗布麻衣的谢棋就像个混得不太好的跟班小厮!”
额……这样说好像还真有点小跟班小跑腿内味儿……谢棋这身戏服的确是草率了些许,尤其靳导剧组的锦衣华服那是真的锦衣华服,制作精良绣花配色皆是上品,不像其他剧,明明主角的设定是普通甚至是穷苦,但主角和npc的服饰却‘财不配身’,完全混乱颠倒。
虽然是简简单单白衣裳,但刺绣暗纹玉佩禁步一个不少的鹿之难不说话了,再劝下去难免有炫耀之嫌。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指挥完工作人员挂灯笼的靳导口干舌燥,怒吨大半瓶茶水后用力拍拍安频肩膀,“接下去你就带着这种仇富的心理去演……不对,也不能是仇富,是羡慕、还有丝丝兴奋,你得联系谢棋的身份和他来这儿的目的,懂?”
安频点头,然后等靳导欣慰转身去忙别的事后他又立马脸一垮,继续扮演冷宫怨妇:“谁能想到我这竟然是出场既巅峰呢,那嫁衣,竟然就是谢棋最值钱的家当惹,可悲可叹啊嘤嘤嘤嘤嘤!”
易故被安频这假模假式的嘤嘤嘤嘤得头疼,无语道:“别干嚎了,谢棋这身衣服是郁九城给他顺来的,代表不了他的真实水平。”
安频一秒收声,满脸期待地问:“易老师意思是?”
鹿之难默默扭头,不忍再看。
果然,就听易故一本正经道:“要按谢棋的真实水平,你如今演的就该是草席裹尸。”
安频:“……”
妈的,居然无法反驳!
郁九城推着不负谢棋进入恹城寻医问药后的剧情节奏,与之前在芥城、野坟地的三天就经历三次追杀截然不同。
之前是诡谲的突变推着他们往前冲,各种线索、各种信息不分青红皂白一股脑全砸下来。如今是春雨润物细无声一般一点点从细节浸入,从细枝末节处窥见繁荣背后的阴影……
药房的大夫是个脾气很古怪的老头,性子硬邦邦,说话句句带刺,以哽人为乐。
面对推着人前来求救的郁九城,他说:“放心,这俩暂时还死不了,你用不着现在就拉着张脸杵在哪儿给他们守灵,等老头子我失了手再说。”
郁九城:“……”
看到谢棋四肢上被寒月石划开放血的口子,他惊呼:“老天爷,这是哪位杀猪匠的杰作?啧啧啧这放血口,漂亮,专业!”
谢棋:“……”
轮到不负,这位毒舌老大夫总算严肃起来:“还好送来得及时,不然人就硬了,趁现在还有口热乎气,我还能开刀给他看看。”
眼瞅着这老大夫动作稳健利落的从木箱子里拿出一柄细长若柳叶的尖刀就要往自家师兄身上戳,郁九城连忙把人拦住:“开刀看什么?”
老大夫:“自然是看他的死因啊。”
好家伙,如果不是外面的招牌上写着硕大‘药房’二字,他们都要怀疑这老头不是大夫,而是衙门在逃仵作了。
一听这老头竟然把他师兄当死人对待,郁九城立马不干了,严严实实地挡在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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