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负抬手为郁九城整理了一下因为招架热情小姑娘们的‘突袭’有些凌乱的衣襟,打理整齐后他拢着袖子笑了一下,苍白的眉宇染上了几分灯火的温度,就像中秋的月亮象征圆满,褪去了原本高高在上的清冷光辉,显得生动可亲。
“我倒觉得恹城的姑娘们独具慧眼,不为表象皮囊所惑……难得。”
“表象皮囊?”谢棋疑惑,“那她们看中了郁九城什么?总不能是透过皮囊外表,看到了他那颗路见不平拔剑相助的大侠心?”
不负摇头,声音却被人群中猛然响起的热烈欢呼掩盖,谢棋没听见不负的话。
“蓬勃热烈的生命……”
原来他们已经被人群裹挟着走到了长街尽头,来到了内城广场。
恹城内城宫门口是一片能容纳满城民众的大广场,此刻人声鼎沸,所有人都仰头望着宫门口那座明亮高耸直指云霄的九层高台。
就在谢棋高举起手忍不住要加入欢呼的人群时,突然鼓乐齐鸣,人群静了一刹,而后更加激动,在喧天的声势里,一身着明黄华服的男子缓缓出现在城墙上。
“乖乖!这可比狗皇帝气派多了……”
“卡!”即便手里架着三个扩音喇叭,靳导的声音也险些淹没在山呼海啸的浪潮里,好在这大晚上的,不管是主要演员还是群众演员对导演的‘这条过了!’都十分敏感,靳导只扯着嗓子吼了两遍,卖力欢呼造势的人群就安静了下来。
靳导脚踩在他心爱的折叠小凳子上,继续扯着嗓子鼓舞士气:“第一条大家表现不错!继续保持!争取今晚场次全部一条过完!”
广场上再次爆发欢呼,接收到导演鼓励的群演们士气高涨。
此情此景,让台词大户安频压力好大:“靳导这是在想屁吃!这种大场面戏份,全部一条过,做梦也得讲基本法!”
“易老师小鹿老师你们说……”
安频耸拉着小脸一转头,就看见他以敬业闻名圈内外的易老师正端着水关心他小鹿老师破了皮的舌头:)
“都肿了。”易故皱着眉,“喷点药,我助理那里有。”
鹿之难摇头,他下嘴太狠,血虽然很快止住了,但舌头也肿了,现在大着舌头还要压着嗓子用不负的温柔嗓音说台词已经够勉强,那种喷嘴里的药水不是苦就是麻,最重要还齁嗓子,真要用上,他今晚就不用出声了。
“……我刚刚的台词没问题?”他刚才说到最后,伤痕累累的舌头已经一跳一跳的疼,如果不是群众演员的欢呼声起得及时,说不定会直接破音。
人的身体就很神奇,平时没感觉有多脆弱重要的部位一但受了伤,尤其是那种不太严重又有疼痛感觉的伤,那部位的存在感就会变得格外强烈,时时刻刻提醒人这里不舒服。
鹿之难现在就是,并且可能因为舌头离大脑太近,导致他的自我认知也跟着不准起来。
同为演员,易故明白鹿之难的坚持,虽然心疼,但也没有多说,只道:“别多想,靳导那么吹毛求疵都给过了,怎么会有问题……你演得超棒!”
这话听着像哄小孩儿,但鹿之难还是抿着唇笑了。
完全被无视的安频:“……”得,是我不配。
……
深夜,在无数夜猫子还顶着黑眼圈在网上驰骋时,一组照片悄然出现,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在某个圈子火速传播,所过之处哀鸿遍无一活口,夜猫子们骨诺米牌一样排着队磕死了,并纷纷用最后一口气留下神秘遗言——
【父母爱情szd!!!】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大声发出最后的呐喊:父母爱情is rio!】
【呜呜呜他在垂眼吃糖葫芦,他笑着为他拢斗篷,人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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