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这些字符挺有意思的,这上面记载得好像是什么失落文明留下的文字。”“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姜烈阳叹了口气。
项天毅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抓住了未来老丈人的兴趣点之一,而同时他对这些奇怪的文字产生了兴趣,这些字符越看越眼熟,就像刻在记忆深处一般,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可就烦劳伯父替我科普一下了。”抓住了这个线头,之后几天项天毅就整天跟未来老丈人请教这本笔记上的内容了,问到了自己专业内的知识,再看项天毅一副学生好学的架势,姜烈阳自然也来了兴致,就把自己多年来的研究成果,简明扼要整理后和项天毅讲解了一通。
从姜烈阳的讲述中,项天毅明白了这是春秋时期一个小国的王室密文,因为这个小国在历史上只留下了寥寥几笔的痕迹,密文又只在王室内部传承使用,所以随着这个小国的灭亡,密文也随即在历史的长河中失传了,两千多年后一座墓葬被发掘,部分密文才终于重见天日。
“这个叫姜国的小国留下的史料实在太少了,即使古墓保存的十分完整,这些文字也尽数被拓下来了,但是想要解读出这些文字蕴含的意义,实在是难如登天,就是已经解释出来的这些,还是靠着墓葬里为数不多的几幅壁画才勉强辨识了个大概,更不要说完全看懂这些了。”
“因为难度实在太大了,对这类密文以及对这个小国的文化风俗乃至于整段存在历史的研究,在全国乃至世界的考古学中都是个大冷门,”姜烈阳不无得意到:“而能够看懂这些密文的,包括识得几个字的也算,全世界加起来不超过十个,而我很荣幸,就包括在这十个人之中。”
“爸!你又在卖弄你那点学问了!”一旁连着几天跟着听的昏昏欲睡的龙葵不满的吐槽道,项天毅整天跟在姜烈阳屁股后面研究这个什么古姜国的密文,姜烈阳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之前姜烈阳还恨不得打折项天毅的腿,现在已经好的就差拜把子了。
“哎呀,小葵你这不是贬低你老爹吗?”姜烈阳当着自己新收的学生的面,被女儿给看扁了,明显不爽了:“难得小项愿意跟我学这么冷门的考古课程,孺子可教嘛,我当然要知无不言了。”
说着,姜烈阳冲项天毅狡黠的一笑:“小项啊,你看你最近也没有什么稳定的工作,你的经济条件也允许,要不你复习两年课程,考个非全日的研究生,到我的所里来做见习助手。”
“啊?”项天毅傻了,自己从姜烈阳这里尽可能多的了解这些失传的古姜国密文,那完全是因为看着这些文字眼熟,想要弄清自己和这些密文,和古姜国有什么渊源,他可不想像那些老学究一样,带着手套,对着那些保存了很久易碎的古书典籍,小心翼翼的翻看着指指点点。
“我们所里还有很多有关古姜国最新的研究成果,小伙纸,我看你在考古方面很有天分嘛,难道不考虑一下到我们所里来,为古姜国密文的研究事业注入新鲜血液吗?”姜烈阳亲切的拉着项天毅的手,眼神热切的望着他,看的项天毅顿感无语:“这个……还是容我以后再考虑……”
年假的时间过得很快,项天毅和龙葵也要返回杭城了,临走前项天毅特意复印了姜烈阳的工作笔记,带回杭城后立刻交给了楚克森:“联系一些联盟考古方面的专家,把这本笔记的复印件给他们看一下,看他们能否给出什么见解,另外抽调人手,搜寻有关古姜国遗址的信息。”
楚克森翻了一下笔记,有些哭笑不得:“我说上将阁下,您怎么突然又对华夏的考古感兴趣了?龙皇集团旗下的产业是涵盖了地球上几乎各行各业,可唯独就是没有考古这一项啊,现在您突然让我们调查在一个两千年前的文明,还是历史上这么没有存在感的,难度实在太大。”
项天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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