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
在场的这些人,是亲眼见证过,这个小药丸的疗效的,遗憾的是不知道这个药对男人有什么影响力,还有待进一步观察和研究。不过事实证明了效果同样很明显,当刘兆隆像只野兽般地在地上翻滚嘶吼,裤子都被尿出来的血液给染红后,终于坚持不住了,大声哭喊求饶。
这特么简直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极刑,刘兆隆甚至觉得,这种感觉生不如死,那个因为实话实说被人割了的不幸的太史公司马迁也要比自己幸福太多了。当初汉武帝要是没有下令把司马迁施了宫刑,而是每天给他喂上两粒这种药,他哪还有力气能趴在桌子上写出史记来?
怕是人没太监,书早就太监了!可怜的刘兆隆一辈子都没有上过学,却在这个生死关头,想到了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司马迁过往。“真的招了?”杨景松开了抓住了刘兆隆的手,让他尽情地在地上打滚,冷笑着问道。“招,我招!”刘兆隆身体还在拼命地蠕动,声音沙哑地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可是要说话算话啊。”杨景认真地叮嘱道,“我算话!”刘兆隆大吼了一声,体内那汹涌如同黄河之水奔腾的感觉再度冲击而来,直到把他的理智完全淹没:“我叫刘兆隆,是这次邮轮劫持组织者,但真正的策划者并不是我,而是一个叫信鸽的人。”
“他给我钱,给我枪,还给我出船,告诉我什么时候出发,并且安排了船上的人来接应我,让我把船上这些人的钱全部卷走之后,再把他们都杀掉,但唯独赵生必须得活下来,还要亲自带着他,上岸之后去见信鸽……”
在裤子被鲜血完全浸透之前,刘兆隆不堪剧痛,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全都给说了出来。景修和杨景面面相觑,虽然这已经是在他们之前预定猜测的内容之内,但是这个信鸽,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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