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泰和帝吧。
席德庸望着低头品茶的席睿玟,问道:;睿玟,你有什么看法。
;席家无人,只能从旁支或姻亲顶上,席家旁支不必费舌,一盘散沙。我与书意母族都乃世家望族,必不可能分出精力帮扶席家,如今看来,姑父是唯一人选。可他为人狼子野心,诈奸不及,我席家是否用得住,才是难题。
只短短几句话,席睿玟面色已然难看,轻喘起来。
席书意为席睿玟轻抚后背,又倒了一杯药茶给他。
席德庸沉默不语,半晌把今日席光赫所说之事,告知二人。
席书意和席睿玟听完都觉得席光赫同席琇莹二人蠢得没边了,当年之事他们略知一二,可对于席琇莹如今避世一般的举动,皆嗤之以鼻。
席琇莹不论是为人妇还是为人子亦或是为人母,都是不合格的。只她是二人长辈,席书意席睿玟二人没法说什么。席书意也很厌烦自己这个姑母,有事没事找她父亲,为她处理那些乱摊子。
席德庸知道二人心中所想,不由又是一声长叹,他当年还是心软了。
;那从辽东来的女子,我倒是有几分兴趣。
席睿玟放下手中转凉的药茶。
席书意抬头,看着席睿玟道:;哥哥可是觉得那女孩有什么不妥?
;锦元良是什么人,他是那种同他有几分血缘,他便会另眼相待之人?席睿玟拉了拉腿上的薄毯,继而又道:;他今日能因这女子,同我们席家反目,那必说明此女价值,在我席家之上。
;哥哥说得对,朝中此时能与我席家比肩的氏族,不过一二,这女子常年身处辽东,不会是那几家。席书意想了想,看着席睿玟接着说:;她也不可能同皇族有什么瓜葛,如此说来,她便只能……
;是东厂。席德庸接言,他怎么没想到这茬。
席书意凝眉:;可她一介乡野女子,是怎么同东厂扯上关系的?
;她何时入京的?
席德庸看着自己的孙子,想了想道:;距今应是不过月余。
;从辽东到京城的路程,算算应是……席书意掐指心算,片刻后便道:;东厂掌刑千户连生,那时刚从辽东都指挥使司回来。
席睿玟闻言道:;找机会,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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