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骆叹气,“我也是方才被气到了!这事儿怕是也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那日我和她吵架后,我就没有再管他,方才她态
度对我极为不满,似乎是因为要成亲被迫回娘家招呼一声一般,而孙常说了她一句不得对兄长无礼,她就乖乖听话了!”
“哎……”木子叹了口气。
她能说什么?她也改变不了什么。
“既然你知道没有回旋余地了,就莫要跟自己过不去了,这还气着自己。”木子道。
“也罢。”万骆十分的疲惫。
他把手边的茶一口饮尽,心中倒是感叹幸好三弟和四妹是不用自己多操心了。
“我再去劝劝,若真劝不动,她既然要嫁,还是帮她置办一下嫁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万骆道,“就是这去书院
的钱、染坊把咱们的家底都花光了,为了染坊的事儿,还提前向郭掌柜预支了好几个月奶茶的银钱,如今家中这点银两置办怕
是二妹又会觉得咱们故意怠慢了她。”
万骆这头疼的事儿木子也没办法帮忙,家中本来现在不仅花光了钱,还倒欠着船舫几个月的奶茶,虽然空间有不少东西,
但木子是脑子有问题才会把东西拿出来给 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当嫁妆!
因此,木子也只是安静听他抱怨。万骆把心里不舒服的事儿说了,也稍微舒坦一点,这才继续说另一件事儿,“对了,我和
三弟现在读书的书院在京城倒是有些名气,也有一些个退官做夫子的老先生,我想的是,你现在也不小了,哥哥想办法 和那些
老先生交际一下,看能否找到机会让你去考今年豫卿书院。虽然女子读书不能参加科举,但若是能进入豫卿书院书院,将来找
夫家也有更多挑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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