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深吸一口气，把脸庞上流淌下的泪水吸进了嘴里，大声吼出来。    至此，老人一脸安详地闭上了双眼，点点头。    ···    “我发誓，愿为国家和人民，赴汤蹈火。”    再一次念起这句誓言，唯一的区别就是曾经洪亮的青年音已经变成了现在低沉的中年音。    “这一次...不走了...”    秦将军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打开了衣柜。    那一身少将军装依旧是他最喜欢的一件，依旧是他觉得此生最好看的衣服。    “弟兄们，别怪我，已经装不下了，把机会让给人民吧...”    老人一边呢喃着，一边换上了洗得发白的少将军装。    “...我和你们一起留下...”    柜子里的勋章也被依次戴在了胸前。    恶战厮杀声依旧入耳，老人不疾不徐穿戴打理好一切，最后把军帽扣在了半白的头上。    来到军容镜前立足，望着里面那张的面孔，他笑了。    八阶行者，本应该青春依旧。    但在这三百年中为了前进，为了不在历次险局中倒下，他透支了太多生命力，所以才显得有些苍老。    不过相比于付出，他的心中一点不曾后悔。    他再次来到悬挂两张相框的墙壁前立足，挺起胸膛，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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