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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p>

    姜落花不懂苏然为何问这个问题，这和她问的问题是一点关系都没有。</p>

    但，还是答了，“做。”</p>

    “那你就是人了。”</p>

    姜落花一怔，看着苏然，那随意的态度和语气，看上去是那么轻松自然。</p>

    “就这么简单？”</p>

    苏然轻笑，“本来就很简单，是你一直以来想多了。”</p>

    姜落花沉默，难道，一直以来，她早就是一个人了？</p>

    只需要会做梦就是人了。</p>

    不需要必须经历人之生老必死，不需要经历十月怀胎，更加不需要感受人间之万般情感。</p>

    姜落花摇头苦笑，苏然的话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p>

    “这样的话，我从未听人对我说过，也从未自己想过，苏然，若是能早点遇到你，该多好。”</p>

    “其实，你可以反抗，从你有了自我意识，有了自己的身体后，你就是一个独立自由的个体了。”</p>

    “反抗？”</p>

    姜落花苦笑，苏然说的轻巧。</p>

    “我知道，仅凭我的几句话，你就可以猜到我乃是被迫，你也能猜到我的背后是什么人。”</p>

    “但是，你却不知道的是，其实，有的时候，我所做出来的那些事情，并非授意，也并非被迫。”</p>

    “而是，自愿。”</p>

    自愿？</p>

    苏然沉默，姜落花明显有话要说。</p>

    “你说的没错，数百年来，我一次次的投胎重生，都倔强的不愿意改一下自己的名字。”</p>

    “若是背后之人强迫我的话，那我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p>

    姜落花的神情有些落寞和心伤，是那种长久以来的苦楚。</p>

    “其实，我之所以不愿意改名字，一方面如你所说是因为我想为自己留下点什么，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名字。”</p>

    “另一方面，其实是想告诉有些人，那个同名同姓的人，还是我。”</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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