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阁白轻笑,苏然的话虽然让他很是不悦,眼中有着杀意,心中生出恨意。 但是,不得不承认,和苏然说话,是真的过瘾。 让易阁白感到前所未有的过瘾。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在易阁白面前如此说话,也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易阁白说这样多的话。 苏然是第一个,相信,也是最后一个。 “苏然,突然,我有点不想杀你了。” “那你最好收起你的这个念头,因为我可是不会对你手软的。” “说起来,我们有那么大的仇怨吗?” “有。” “为谁?” “丹七。” 易阁白笑了,是对苏然的嘲笑。 “想不到苏然你废了这么大的劲,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其实,是为了一个女人。” “不,确切的说,是为了一个人魂。” 苏然的鱼漂开始动了,但他没有动。 “从你用丹七作为武器,惹上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你我之间没有退路。” “丹七消散的那一刻,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简单的话,却是透着不死不休的坚决。 不管是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人魂。 都没有退路和别的选择。 这便是苏然。 “其实,你苏然才是一个狠心的人,为了你的目的,竟然让那么多人给你陪葬。” 易阁白看着湖水,“相比这点,你我彼此彼此。” 苏然沉默不言,只是看着鱼竿。 “南尊那么相信你,你却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和我钓鱼,殊不知他现在可能正在生死之间挣扎。” “狄烨迅枫他们还不是被你当做棋子使用。” “铁荒那么信你,为你不惜背叛我,结果你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那里。” “月白为你倒戈,你还不是让她身死,魂飞魄散。” “蒋萱和古寒,一直以来更是被你利用,最后又能是什么好结果,铁荒的下场便是他们的明天。” “最狠心的便是对寒月冰,那个女人对谁都不屑一顾,唯独倾心于你,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将她交给那两个怪物。” “苏然,你满口的仁义道德,一心的男盗女娼,那些人在你眼中算什么东西。” “棋子,还是工具。” 易阁白在说这话的时候,蒋萱和古寒,还有寒月冰,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易阁白便是知道他们的到来,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的。 这话是对苏然说的,更是对蒋萱三人说的。 这样的话对苏然是一种心中的愧疚,而对蒋萱三人来说,则是,诛心之言了。 往往有的时候,一句话可是比一把刀造成的伤害更加可怕。 蒋萱气愤上前,她身上都是鲜血,看上去也实在是虚弱很多。 能从之前的爆炸中活下来,都是蒋萱神力强大了。 古寒拦住了蒋萱,寒月冰不言不动。 他们两人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寒月冰,脸上有着血痕,嘴角有着鲜红,一身的白衣几乎都被染红了。 显然受到的伤害不仅仅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样简单,还受了看不到的内伤。 这是寒月冰有史以来,伤的最重的一次。 但是寒月冰的眼中没有惧意,依然是那样的清冷如冰,只是在看着苏然的背影发呆。 苏然对易阁白的话,并没有立刻针锋相对的怒斥易阁白,那样取不到半点的作用。 苏然只是轻笑,“易阁白,你说你的湖中只有白鱼。” 易阁白不言,静听苏然想说什么。 “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随着你的意志而改变的,就如这近在你眼前的湖一样。” “在那湖水之中,在那淤泥之内,说不定就有你想不到的东西。” 苏然起竿,钓上来的竟然是一只无壳龟。 易阁白的脸色不悦,看着苏然手中的无壳龟,这是对他的嘲讽吗? “就是因为南尊信我,所以,才会用生命给我创造机会,让我来杀你。” “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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