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出离开,久懿解除禁制。 看向苏然,神色凝重,“苏然,他就是我一直在跟踪的人。” “我知道。” 久懿神色凝重,但是苏然的回答却是轻飘飘的三个字。 从之前的分析,到刚才看到实出的时候,久懿那明显的眼神神情变化。 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便是我们要找的夺命画师!” 久懿看向苏然,对苏然的语气疑惑了一下,再次强调了一遍,觉得苏然不应该是这样轻飘飘的我知道三个字才对。 这是不是未免太过平淡了。 听到夺命画师,苏然还是没有半点反应,还是那般冷静和平淡。 “是怀疑。” 怀疑? 久懿有些不懂,她一直都跟在实出的后面,捡到了那么多画,怎么就成了苏然口中的怀疑呢。 苏然笑笑,转身,“边走边说吧。” 两人离开,在很远处,实出并没有离开,透过望远镜看着苏然两人的一举一动,耳中也可以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之前苏然在看到地上的画时,就说是故意引他们来此的。 既然是故意,那实出,肯定在这里做了一些准备的。 只是,在苏然和久懿转身的那一刻。 两人就消失在了实出的视线之中,敲了敲耳机,也听不到半点的声音。 看起来,这个苏然果然有点本事。 既然瞎了,聋了,也就只能放弃了。 看了看手中的邀请函,实出冷笑,随手将其撕成粉碎。 他需要的可从来都不是一张邀请函,若是他想要,要多少就能搞到多少。 之所以和苏然提出邀请函换一幅画的交易。 是实出想要见一见这个苏然,见一见能够在上下杂货铺的人? 到底是何方神圣。 简单的对话,看上去是毫无营养? 但实出却已经可以判断出,这个苏然,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对付的多。 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画板,是不是应该为苏然画上一幅画像呢? 最后,还是决定再等等? 毕竟? 现在实出对苏然,对上下杂货铺? 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 对实出的监视,久懿是完全不知的。 她现在心中是对苏然的满满疑惑和不解? 急需要苏然给她一个完美的解释。 苏然和她走在山间小道上,说好了边走边说,但似乎苏然并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久懿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见到实出的那一刻? 之前那个好似万物不可扰的久懿也变了。 四周的一切? 久懿都无心再去看? 眼中也没有了半点的新奇和新鲜感。 有的,就是对苏然的迷惑。 “苏然? 你倒是说啊? 你之前说那个实出是不是夺命画师? 仅仅是怀疑? 到底是什么意思?” 久懿眼神带着急切? 她是很想知道答案。 苏然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样子,“你说他是所谓的夺命画师? 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久懿是越来越被苏然搞糊涂了。 “我一直都在跟踪他,他是不是夺命画师,难道我还能认错吗?” 这证据更加是无从说起。 “你一直都在跟踪他? 那我问你,你可曾亲眼见过他画画?” 久懿秀眉轻蹙? 关于这点。 “这,亲眼到是没有,不过我一直都是跟在他的身后捡画的,而且,我曾经还亲眼见到他将画扔掉的。” 对这样的话,苏然却是并不认同的。 “你若是没有亲眼见到他画画,那就无法证明他是真正的夺命画师,也证明不了,他有那种将人封在画中的能力。” “你现在唯一能够证明的只是他将画扔掉,而被你捡到而已。” “夺命画师,最厉害的是他画画的能力,而不是扔画的能力。” “你跟踪他,看到他将画扔掉,被你捡到,那么扔画的人能是实出,那么也有可能是我,可能会是街上的任何一个人。” “因为这个举动是任何人都可以做来的。” “而我们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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