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然算什么东西,我心都在你这里,怎么会怕她?”
乔禹辰还是抓住念晚晚胳膊,不依不饶。
念晚晚也懒得废话,猛地抬起高跟鞋,狠狠踩上他脚,趁他吃痛,挥舞手里的手提包,照着他头就是一顿猛砸。
里面装的都是合作商送来的金属陈设样品,没两下就把乔禹辰的头给砸出血了。
“晚晚,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乔禹辰捂着头向后退开,痛的直咬牙。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找的!”
冷声低喝一句,念晚晚把手提包拉到肩膀上,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
对付这种人,能动手就尽量别废话,免得自己气够呛,还不起任何作用。
“念晚晚!我早晚会让你求着我,帮你的!”
乔禹辰依旧不甘心的冲她背影吼着。
要不是看在利图上,念晚晚又总出其不意下阴手,他一个男的又怎么会总被她打?
眼下,他能忍就忍了,但想要他放手,绝不可能!
念晚晚也知道他不达目的不会离开,余光瞥了他一眼,就绕去后花园,从小路走了。
夏思然还跟夏静芝在里面,要是让夏思然知道,乔禹辰来找她了,肯定又得没完没了。
她已经很累了,可不想再被这不要脸的母女纠.缠下去。
干脆找酒店定了个房间,想好好清静一下。
却在远处看见一家酒,念晚晚深吸口气,突然很想喝酒,发泄下情绪,就去了那酒。
不像其他酒那么吵闹,这里灯光绚烂,装修简约,台上只有驻唱歌手在哼唱着,低沉又有韵味的欧美音乐。
来的客人也不是很多,却被这气氛和音乐烘托的,很有情调。
与其说是酒,倒不如说是个,真能让人接酒消愁的地方。
念晚晚长出口气,走到台那里坐下,冲酒保打个响指,要了杯威士忌。
酒保看她脸色不太好,就建议道,“女生不宜喝那么烈性的洋酒,我给你调一杯橙系的鸡尾酒。酸中带点甜,也能缓解心情。”
知道酒保是好意,念晚晚冲他笑了笑,还是否决,“不用了,就一瓶威士忌。”
酒保听了,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拿了一瓶常温的威士忌和杯子,放到台上,给念晚晚倒满。
看着酒杯里棕色液体,念晚晚毫不犹豫的拿过来,仰头而尽。
极具穿透力的辛辣感觉,顺着食道滑落而下,刺激的念晚晚瞬时眼泪涌动。
她连忙捂住嘴,才没狼狈的咳嗽出来。
接着,她又倒了两杯酒,像是发泄般,一饮而尽。
仿佛只有那辛辣又苦涩的感觉,才能纾解她心底所有的不畅快和难过。
自从父亲出事,她被强行从学校拉到念氏,一切重担全都压.在了她身上。
她不能再做父亲身后无忧无虑的女儿,必须咬牙挺起脊梁,做念氏董事长,去应对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不让念氏衰败,落入他们手中。
原本这些,她已经撑的好辛苦了。
可偏偏又爆出,夏思然是父亲私生女这样的事。
一个前生害她惨死的仇人,成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颠覆了她对父亲的美好印象,这是何其的残忍?
但她现在是念家唯一的主事人,不接受也得接受。
哪怕夏思然母女闹翻了天,她也得出面去解决,还要面对乔禹辰的纠.缠。
这些已经够让她难受的了,凭白又多出个霍顷昱。
原本很憎恶他,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却不知从何时起,他竟能影响她的情绪,甚至比那些苦难事,还要让她不舒服。
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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