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跟顾锐琛都是顺子牌面,却在最后一时刻,该有的尾牌变成了其他不同顺的小牌。
“这怎么可能呢?”念晚晚眼神急躁的扒拉着牌桌上的牌,“是不是发错牌了?”
“这里荷官都是一顶一训练过的高手,连维斯拉加斯最高赌城都聘请不去,是不会出错的。倒是你,才有点好牌就沾沾自喜,还真是沉不住气!”
霍顷昱冷声讥讽着,顺势将手里最后一张牌甩在了牌桌上。
“竟然只是一张黑桃五?”念晚晚盯着那张牌,皱紧了眉。
荷官却发了话,“虽然霍先生只是一张黑桃五,但你和身边那位先生原本同花顺的牌面,最后一张是最小牌还没成同花顺就什么都不是了。比起来,其他玩家的牌也都很小,自然是霍先生的牌面最大。”
念晚晚一听,心瞬间沉底,颓然靠坐到了椅子上。
她千算万算,竟然没能算过霍顷昱,想起来他是自己师傅,赌术都是他教的,又怎么会让她赢?
她看向顾锐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顾锐琛却无所谓的拿起一支烟,放在唇边点燃,铂金打火机亮出橙红光芒映在他脸上,显得他更英气非凡。
轻吐出烟雾,他看着念晚晚说道,“我说过,你所谓的赌术跟我朋友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现在,你见识到了。”
念晚晚这才明白,他说的那个朋友其实是霍顷昱,她皱紧了眉。
“按理说,先生你能看出我之前的赌牌伎俩,就证明你赌术并不差。现在却输成这样,又这样说,我看你就是跟霍顷昱合起伙来耍我呢!”
顾锐琛一听,冷眸轻然瞟向她,指尖烟雾漂浮在他周围更填了一层冰冷气息。
“我心思不在牌上,所以才会输。而顷昱赌术那么高超,你一心想赢,心思都不自觉摆在了脸上,能赢过他才是奇迹,何来我们合伙耍你一说?”
念晚晚被问住了,只气的直咬牙却反驳不出一句话来。
顾锐琛看眼旁边角落处的女人,眉宇间仿佛多了一丝烦躁,直接将手里烟在桌上捻灭,对霍顷昱说道。
“愿赌服输,钱我会让人清算转给你。现在我累了,是时候让念晚晚陪我上楼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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