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重新来过。</p>

    这样的生活，他持续了二十多年。</p>

    枯燥且无味。</p>

    夜晚十点，地守天起身，走回房间睡觉。</p>

    陈守则也转身回了房间，望着房间内木床躺着的秦朗，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是死是活。”</p>

    “师父也不告诉我，我也不敢问。”</p>

    “希望你还活着吧。”</p>

    陈守则看了眼秦朗，之后将被辱放在地板上铺好。</p>

    吹灭了煤油灯，陈守则闭眼睡觉。</p>

    第二天，六点，天刚蒙蒙亮。</p>

    陈守则起床，将屋子收拾一遍。</p>

    然后来到师父地守天的房门前，敲了敲门。</p>

    没过一会地守天将房门打开，拎着尿桶放在门口，之后房门重新关上。</p>

    陈守则负责为师父倒尿桶。</p>

    每天都是这样做的，已经习惯了。</p>

    十分钟之后，陈守则做好了饭菜。</p>

    师徒两人坐在桌子前吃饭。</p>

    “师父，我早上倒尿桶，忘记洗手了！”陈守则想起这，脸上有些紧张的出声。</p>

    地守天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然后放下筷子。</p>

    “汤头歌，背一百遍！”</p>

    “是，师父！”</p>

    “麻黄汤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p>

    “麻黄唐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p>

    一遍又一遍的背着汤头歌，枯燥且无味。</p>

    但是陈守则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p>

    一百遍背完之后，陈守则看向地守天，眼中含着期待。</p>

    地守天瞥了眼他，淡淡的问道：“你想知道，他是死是活？”</p>

    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徒弟，但凡他想问什么，都不敢直接开口问。</p>

    总要做一些让他无奈又生气的事情，这样师徒两个人有了对话的目的性。</p>

    他都会在后面问自己问题，他也会回答徒弟的问题。</p>

    这一次，也不例外。</p>

    陈守则怎么可能倒尿桶不洗手？无非是找的借口想交流罢了。</p>

    陈守则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紧张之色。</p>

    他没有朋友，秦朗是他唯一的朋友。</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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