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王朝,也不是那土鸡瓦狗一般的广岐山。
他的对手,很有可能是这一方大世界,以及无数的大世界。
当然,严格来讲,那无数的大世界,不算是真正的对手,更应该是他的机缘才对。
但是,一旦败给了那些大世界,机缘也就没了,这比杀他一刀还难受。
比如蟠桃仙树,家中有一株仙桃树,我可以不吃,送人也好,让它挂在枝头三五千年烂了也好,哪怕就是挂着来看看,都没问题,什么时候想吃了,树上总有那么几个果子。
但如果少了那一株蟠桃仙树,云苏却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至于盘古幡这些,就更不用说了,这是可以让自己几乎在无穷个元会中安身立命的东西。
这个级数的先天至宝,不仅仅能护佑一人,若是有朝一日,修为到了太乙之境,甚至跨过太乙金仙的大门槛,踏入大罗之境,那时候就要立大教,传大道。
盘古幡这样的宝物,就能镇压一教气运,让别人安静地坐下来听你讲道,而不是你一边讲,别人一边举刀子反你,杀你,灭你的道。
目前,云苏觉得宝物还不够多,远远不够,但积少成多,只要更加努力,自然就有更多的长生仙令,也就有了更多的机缘。
只是这些,实在是无法对这位喝的醉眼迷离的太子说,只好说自己确实很忙了。
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是不屑于解释一句的。
“苏先生,您说的,远山都懂,这个太子之位便令我焦头烂额了,更别说先生你这样胸中有大道,心怀天下的在世真仙了。
自从遇到了您,这好运机缘啊就一直没有用完过,远山非常惶恐啊。
毕竟,我这叫走运也好,走大运也罢,总该有个头的时候,可是,前些时日,心血来潮忽然一算,却是算到我何家怕是又要占您的便宜了……”
何远山醉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很不好意思地举杯敬酒,然后一口干了,那可是大杯,好家伙,云苏虽然酒量好,但平日里也不那么大杯喝的。
“哦,此话怎讲。”
云苏笑问道。
“唉,家门不幸啊,我为那不成器的小女算了一卦,家中好好的不待着,却是跟着大军混到云侗关来了,这一来可倒好,万里姻缘一线牵,怕是要高攀您家了。”
这话若是一般人听起来,一定会觉得怪怪的,你何远山是太子,事关你女儿的姻缘,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了高攀别人了。
这得什么样的家庭,才能让太子家的小郡主高攀。
但是,何远山的神情一点儿玩笑的成分都没有,他确实是颇为惶恐,觉得要高攀云苏了。
有的人,可能恨不得千年万年一直走大运,但何远山却总觉得好似欠了云苏太多太多。
就好像欠债的人,以前的旧债还没有还清,结果掐指一算,好家伙,又要欠下新债了。
云苏摇摇头,笑道:“远山,你就是包袱太重了,你我相交之时,苏某也没有半点预见,既未曾想过攀附你何家,也没想过要施恩于你,一切都是因果牵扯,机缘巧合。
往日也好,今日也罢,抑或来日,我们让它顺其自然便是了。你我昨日如何饮酒畅谈,今日便是如何,来日也是如何。
至于你所说的高攀一事就更加不妥了,我家那小子粗人一个,如果日后真能够娶了小郡主,也是他的缘分。
我们这些做家长的,只求他们能够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王玄武的姻缘,大约应在何家身上,云苏其实早有预见,只是无法尽知天机,直到来了云侗关,看了一眼何远山,好家伙,心头一下便明了了。
原来,万里迢迢来云侗关见父母的太子府小郡主何啓玉,必然会认识王玄武,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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