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
此人虽然不是上古跟脚,既不是先天生灵,也比不得你我早生开天辟地之时,但却能领悟许多天地大道,想来是得了谁的衣钵真传,只是被人扰乱了天机,看不真切罢了。
如果从修仙者的角度来看,此人算得上是旷古烁今。
听说他在垚山曾经讲道过一次,可惜那时候我与老祖你正在北境神游,离得太远了,不然也能一窥究竟。
不过……”
大炎佛祖微微一顿,却是又笑了,说道:“不过,此子跟脚太差,如今整个天地前路断绝,就连你我这般都无法再进一步,他一个后天凡人,太乙金仙已经是他的尽头了。”
月山老祖也拿起了一粒棋子,笑道:“可是,这位清风老祖可是立下了一方大教,不但有太古神兽做什么劳什子护法,还能引得那问尘子前去投奔,甘愿做个守山之奴,岂不是说明那清风老祖比我这月山老祖厉害多了。”
大炎佛祖听月山老祖提到了问尘子的事情,便知道月山老祖心头还是对这件事情有些芥蒂。
在太古时期,月山老祖曾经想要收问尘子为徒,结果问尘子孤傲无比,问道一番后居然和月山老祖吵了起来。
在大炎佛祖看来,当年的月山老祖确实有点天下唯我独尊的那种强势,认为自己的道便是天地间最正统的大道,结果那问尘子显然是有不同的看法,最后要不是问尘子一位南方神洲的故友出面保他,说不定当场就要被这月山老祖带回月山,永世镇压。
作为一个修炼者,自己的道被其他修士质疑,对于月山老祖这样的大能来说,绝对是一种侮辱,外加得罪。
“老祖此言过谦甚矣!”
大炎佛祖虽然有些看法,但绝对不会当面说出来,问尘子这种太乙金仙,即便是达到了太乙绝颠,但不是大罗便和一只蝼蚁没有区别,怎会为了问尘子让这位老祖不开心。
“南方神洲那一位睡在灵根之下,怕是已经连一口气都没了,那问尘子许是求道无门,才病急乱投医,跑到边陲之地,入了那成教。
这问尘子也不当人子,明明早生天地间,却偏偏执着于一些歪门邪道,也是他福缘浅薄,若是当年拜入老祖门下,以他的跟脚,加上老祖的无上妙法,成就大罗金仙也不是没有可能,即便不能,也能保得永生平安。
可惜,现在便是后悔了,也没有回头路了。
至于那位清风老祖,即便能胜问尘子一分,对于你我这样与天地齐寿的大罗金仙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大炎佛祖带着欢乐的姨母笑,几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心中明明觉得那位成教老祖不可小觑,甚至不惜代价,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从天地间搜寻一些那位清风老祖讲述的天地大道,偶尔听闻只言片语,居然令他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要知道,从开天辟地活下来,早就成就了大罗金仙,实在是有太久太久没有一点修炼所得了,那垚山讲道泄露出来的一些东西,显然是非常宝贵的。
原本他也想过分身前去,结果走到半路便看到那成教护法祭出了一件天地灵宝,把一些仙道真修杀的人仰马翻,便暂时放弃了亲自出马的打算。
原因无它,从那件天地灵宝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种威胁,而且还是极强的威胁。
光凭这一点,他就明白垚山仙域的事情,不可明攻,只可智取。
活的太久了,身为乾元世界的大罗金仙,当开天辟地已经过去了无数岁月,那种危险的感觉再次临身时,大炎佛祖产生了一种恐惧。
即便平日里和其他的大罗金仙往来,比如眼前的月山老祖,也从未有这种危险的感觉。
因为,即便是两三位大罗金仙联手,他也有绝对的信心逃脱,再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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