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州笑了,笑声阴沉。
笑完后,他突然欺身贴近,我惊的一退险些跌坐在地,却被他伸手搂住。
“你是夏荷吗?”
我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带着凉意的唇若有似无的在皮肤上**,一点点试探和挑衅。
“何景州,直说你想做什么。我这个人简单一根筋,你既然让我看清了你,又一再故布迷阵,小心适得其反。”
“你果真是不信我会救你,在乎你!”
何景州退开,面露伤心的看着我,又抓住我的手往他背后摸去。
指尖划过**的肌理,落在他背后,微微有些湿润,我知道是粘稠浸出来的血。
余老太太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打自己儿子?
“感觉到了吗?这是为你伤的。”
“……”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无动于衷?”
我厌恶透了他故作深情的样子,“何景州,你有秘密,但我知道的仅此而已。放我离开,我不想再留在何府。”
“离开?”
“是。”
“然后给周槐之做妾?”
“不。”
“我看不懂你了。”何景州似也觉得一个人的独角戏演的难堪,松手放开我,“为了富贵,你不惜se诱我,入何府做妾。如今有个更高贵的,你竟然不要?”
“小妾不好当。”
何景州又笑了,“离开何府,你以为你还能嫁人为妻?”
“不嫁了。”
他的眸光浮起一抹戏谑,“可我不想放了你。”
“何景州?”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却扬起嘴角笑道:“夜深了,荷儿,我们该就寝了。”
话音未落,我已经被他拉扯起来,拖着往房里走。
“不,老爷,你这样不合规矩。”我急了,挣了好几次都没挣开手。
“悄悄的,不让人知道就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们偷着来,滋味一如从前。”
我知道这样叛经离道的何景州,才是真正的他。若是他想如此,岂不是走不了了?
房里的油灯灯芯快没了,只剩下豆粒大的光。
躺在滚热的床上,背上的伤仿佛要被烫熟了一般。何景州因为伤在背后,整个人却是压在我身上,浑身又热又痛,窒息难受。
他并不在意我的感受如何,头埋在我颈*,寻了个最舒适的姿势抱住。房间隔壁是赵梨儿,他没有出声,我也没有劝说他离开。
因为我知道肯定没用。
按说他是个文弱书生,我掀得开他,可我发现他看起来精瘦,其实非常结实有力量,也知道用巧力轻易让我不能动弹反抗。
他——会武。
夜十分漫长,比牢狱里还要难熬,身上无数伤口被压的崩开,湿漉漉的。
何景州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只是睡觉而已,睡的很沉,呼吸不停的吹进在耳孔里,像嗡鸣的柴油机,闹的我整个人十分崩溃。
煎熬一夜,鸡鸣声第一次响起时,何景州便迅速的起身,眼底有一瞬的迷茫,见我睁着眼看着他,他才恍然自己在哪,然后勾了勾唇,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身体痛麻到了极致,觉得都不属于自己。当缓过剧痛,我终于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我听见翠花在耳边伤心的哭泣声。
“怎……怎么了?”我的声音沙哑的像男人,
翠花听见我说话,猛地扑上来抱住我,“你怎么了?一身都是血,我以为……我以为你要熬不住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养了好几天的伤,怎么都裂开了?”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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