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再剥了壳递到我嘴边,“啊——”
我张嘴一口包住,鼓着腮帮子咬了几下,浓郁的蛋黄香味充斥在鼻腔。
“你这样出来,那位不会管?”
“他忙,管不来。”
“啊——张嘴!”
“还没吃完。”
“自己拿着。”
我伸手接过鸡蛋,暖暖的温度刚刚好。
“管不来,你也不能胡作非为。酒楼的事,他全权接管了吗?我去过两趟,几乎已经备妥当,应该就只用挑个日子开张了。我问过老肖,以后酒楼的进项银子,我们能分两成。”
两成是多少?不都周槐之算了再给?夏半知可真是好糊弄!
夏半知洗了手,往屋里走,我也跟着他进去,他没像上次一样拦我。
屋子里边就墙角破旧的书案边有个条凳,我过去坐下,“他没支使人同我说,想来是不会让我管的。”
迫于权势,自个儿的店就这样被理所应当的巧夺了,偏所有人都还觉得占了大便宜。
“不管也好,你一个女孩子家就该在家里好好待着,开店最易招惹枝节,你如何压得住?”
我无言以对。
难道被他禁锢在山上一辈子坐吃等死,就是正确的?
“哥哥准备在三大学院的开学盛典里比什么?可有希望能入鸿蒙学院?”
“书和数,清海学院就能拿这两样比一比。礼、乐、射、御那些都太费银子,没人消耗的起。我是没能力进鸿蒙的,但是清海学院也能科考入士,等明年秋闱,我便去考乡试举人,再过三年考取贡士,时间比进鸿蒙耗的长了些,但妹妹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的。”
我举手一比,要四年,真是难熬哦!不过比起我前世读了二十年的书,真的算小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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