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挑拨起我们同皇后的矛盾,意在私底下合作对付太子,目的是为什么?为的难道不是让周槐之李代桃僵,继承武周朝的大统江山?
老头儿沉默了良久,不晓得他是否也想到了我所想,又或者他早已了熟于胸,只在筹谋如何以不变应万变。
“谁告诉你朕要扶持庆王?”
这句我老实回答,
“我昨天猜到的。”
“哦?”
怕他误会周槐之,我解释道:“我失踪是个秘密,除了皇上您,庆王还能晓得,那就不一般了。昨儿在酒楼里,他乍一瞧见我,欣喜若狂的像找到了丢失的宝贝似的,真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早先我就奇怪郝太夫人为何突然与我和夫君亲近,同我个不相干的人言明郝家不管如何都会支持皇上您的决定,原来他们也是明白的。而且庆王妃突然与勉郡王妃交好,又总亲近郝太夫人,一一窜连起来这些不寻常就不难猜。”
“人精鬼真多,瞎扯蛋!”
一一全中。
“是,我闲的没事,瞎想着玩的,皇上明鉴,皇上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民妇指条路,您往哪赶,我就往哪走。”
这次一定要狠狠的抱大腿,以前那两次吊儿郎当的,没让他放心,所以总琢磨着怎么悄悄处理我。
皇帝老儿捏着手指搓了一会,朝我骂,“你个不省心的小瘪犊子,还挖坑给朕跳,埋汰朕的不是。朕一次两次放过你,你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不知死活得罪季家,同勉郡王府眉来眼去,殴打太子和八公主,上芳菲宴胡闹,公然抽打安阳伯家的公子……”
“皇上说的是,民妇该死!”
“你还打算做多少惊天动地的事出来?”
“啪嗒”一声,老头儿砸了个茶杯下来。
我吸了几口气,酝酿一下后,哼堵着鼻子捏着嗓子委屈道:“皇上降罪,民妇要是眨下眼,就不姓“夏”,来世做畜牲去!”
“少给朕装模作样来这套!”
“我不来这套来哪套?”我梗起脖子硬气起来,“皇上认定我惹得祸,我还能大喊冤枉吗?季明悦是如何盯上我害我,别人不晓得,皇上您会不晓得?殴打太子就更好笑了,他每次跑到世安府欺负轻薄我,我还得温柔小意的伺候吗?这次他更过分,竟带着胡申一群男人想欺负我。”
“……”他一时没找到话驳斥我,
我说的更大声了,“您说我同勉郡王府有来往,谁说的?难道我跟郡王妃做朋友也叫勾结吗?再者勉郡王府能勾结我做什么?至于胡申那厮,他入府打我家人,掳我两个妹妹,我不打死他,算是我理智忍下了。若换作皇上您挚爱的亲人被害,您不灭他九族也算好的?”
“您说我不安于室不懂本分,可您将我夫君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殃及我这个娘子,更可恨他们欺我身份卑微出身寒门,若不是有金夫子和华老太君,我只怕不用您处理,就成了一堆枯骨,被他们撕咬的连渣子都不剩。”
“……”
“皇上,您为何对这些都视而不见呢?手心手背都是肉,人心都是肉长的,您也疼疼夫君,也疼疼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儿媳,好不好?”
“你……”老头儿一拍桌几,“你还要朕如何疼你们?这荣华显赫、你这口无遮拦的放肆,难道不是朕宽容的?”
“皇上,我们不要这荣华,您放我们四海为家!”
谢谢您给的尊荣,我们享受不起这种被利用到死的疼爱。
老头儿气狠了,半响说不出话。
我知道这样跟他硬刚下去只会触发龙威,所以秉持着以诚待人的初心,才能得到真正友谊的衷旨,我认真的给他磕了三个头,才郑重认真的道:
“父皇,夫君为我定是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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