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手紧握了他的手,“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说着,她又望向他眸底深处,沉声问:“真的没喜欢过她?” 他摇摇头,小心地贴了贴她的侧脸,“在您之前,我原也不知,喜欢一个人,竟是这么……美好的。” 她眸色回暖几分,还是问道:“那别的什么人呢?有惹你动过心思的吗?” “没有……”只是这话语方落,他便意识到什么,抬眸仔细看了她两眼,“您为什么这么问?” 她最近很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以至让她以为,他还和别的什么人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吗? 可他梳理过自己身边的人,除了她,他莫说动心思,便是挂念着,都是没有的。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知道,他不想两人之间为此隔阂。 她却又贴近过来将他吻住,轻柔,沉缓,温婉而动人,直吻到他意乱情迷,几乎忘了方才正说的事情…… 末了,她轻揽着他,又低声问:“你说的前世,我在时她便待你好,那后来,我为什么会走了?” 他明眸半张,在她怀中匀了匀气息,回道:“因为南蛮入侵。而且那时,就是因为南蛮出神入化的巫蛊之术,您那场仗,打得异常艰难,您更为此受了伤,很重很重的伤……” 他说着心间疼了疼,颤颤眸子,又续道:“妻主,那场仗不远,就在三年后了,所以我无事才去找了有关巫蛊之术的书出来,我,希望到时候能帮上您。” 还有她的断臂,他记得清楚,那是在与南蛮打仗之前就发生的,与荣国公苏宇,还有荣国公世女苏誉行有关…… 这两个人,他一直留着心的,只要她们出现在临安,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们得逞了。 她神色微凝了凝,沉沉念了四个字,“南蛮入侵……” 这南部蛮夷之地,确实临着临安,只是当地人多粗俗鄙陋,她先前,是从未曾将他们放在过眼中。 然今日听他这言语,她似乎不能这样……轻敌下去。 他接过了她的话,道:“妻主,南蛮之人,并不若我们曾以为的那般无知可欺,他们,也是存着野心,伺机而动的。” 她对他轻笑了笑,不想他为这种事情费神,“知道了,你别担心,就让我来处理,好吗?” 他点了点头,以她的能力,三年后有备而战,定是不成问题的。 却没想她接着又道:“听你今日一言,我正存了将南蛮之地收归临安的心思,可能费些力气,不过,终是能成的。” 而只要成了,南地就再无战乱,临安繁盛,更可长久。 他闻言微微一怔,她眼中格局之大,便是他有着重生一次的心境,也仍然不及她良多,他不由低了声,道:“您在这谋略上,到底是令人……望尘莫及的。” 她笑着揉乱了他的长发,“胡思乱想什么,这女人家的事情,你还操起心来了?我喜欢你宜室宜家,又不是娶你回来做谋士。” “何况,我知道,你已经借着重生,帮了我很多。” 识破侍夫李氏的谋算,用薤叶芸香保下自小陪着她的容襄,还有辨出麝香,救了她嫡亲的弟弟容茵,免她一世自责内疚…… 她都记得。 他抿着唇笑了笑,“您前世今生都护着我,我只觉得帮您的少,还不足以为报。” 她笑意却减淡下去,“只是为了报答?” 他勾住她的脖颈,轻合了眸子,低声道:“我……还贪图您的好颜色,眷恋您怀抱的温暖,醉心于您一身风华气度……妻主,我是喜欢您这个人。” 她翻身将他覆在了身下,眸中浓墨翻涌,“知不知道这样撩拨我,是会出事的,嗯?” 他小心地抿了抿唇角,“您……若想,我……是愿意的。可今日初二,我……还要回门。” 她一时间,整个人微微一怔。 时辰已然不早,她此刻连日日不落的练剑,都不得不等到从将军府回来,再补上了。 ———— 极不情愿地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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