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风风光光地等一个人,等一个响应了城府官文,今已深入南蛮之地的人。 但是,他人微言轻,要想站得住脚,就也不得不像弄翡一样,有一个能站在他背后,为他撑起场面的女人。 整整一夜,他左思右想,想到这临安城里,再无哪个女子,能有面前的女子尊贵。 他便孤注一掷,来到了她面前。 可此时,他那三愿言罢,容境神色丝毫未变,只问道:“说完了?” 他艰难地摇摇首,又续道:“我手中,只两张可出手的牌,一,是这副身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极擅……房事。二,醉花楼日迎千客,消息灵通,若城主不弃,愿每日汇整以报城主。当然,此二事前提,都需请城主,助我得到那个位子。” 容境一手放下了笔,闲闲往后一倚,淡道:“很可惜,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兴趣,也不需要。倒是邢爹爹的尸身,今日便可予你好生安葬。好了,时候不短,若无旁事,你可退了。” 她这一语罢,抚玉的面色较先前更白上几分,涩然问道:“您可是不信我?” 容境摇了摇首,不欲再与他言,只对容衡道:“送这位公子出去,再走我私账,为邢爹爹置一口好棺。” 容衡领命待动,抚玉却叩首一拜,“若城主肯出手相助,我……还会机关术,可为城主所用。” 容衡脚步一顿,容境也重新抬了眼眸,淡问他道:“机关术?举个例子来罢。” 抚玉点点头,道:“不知城主可曾听闻过连矢弩,古籍中言其法长八寸,一弩可十发。如此精巧物件,当世不复见,我却能将其做出来。此外,还有木鸢,投石机,藉车……这些,只要予我材料时间,我……都是可以的。” 说起这事来,抚玉整个人自内而外,透出一股难掩的自信气度来,直令人无法忽视。 容境觉出几分意思,续问道:“可是与造木牛流马相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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