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来不及摇首,人已被放到了锦被上,熟悉的女子身躯随即覆上来,热切的吻再一次将他理智剥夺…… 他闭着眸子再说不出话,只能顺从地依着她,还全凭心意,做了些……自己都还察觉不到的小动作,来下意识地回应她。 有妻夫之实的这一个月多时间,她对他贪念得紧,时不时拉着他要,他也每每动情地沉陷,早将她喜欢被碰触的地方记得清清楚楚…… 原来,不用人教,他也学会了……如何去取悦她。 此时,她接收到他不易察觉也不动声色的鼓励,便腾出手,颇有些急不可耐地……扒了他的衣裳…… 一室旖旎。 ———— 手拿着明月临死留下的血书,乔筠衣面色复杂,眉间的神情让人看不透。 一旁,方雪落跪在明月的尸身边,无声落了泪。 他没想过让明月死,哪怕明月此番作为,是实打实地违背了他的意愿。 “你手上,有这么干净吗?”问出这话的,是乔筠衣。 方雪落闻声,看也未看她一眼,止了泪水,冷淡回道:“回妻主,奴家手上不干净。” 乔筠衣不由一哼,“你这侍子倒是忠心,只可惜……自作聪明,弄巧成拙。” 方雪落没理她。 乔筠衣又道:“今日的事,你到底参与了多少?那碗堕胎药,和你有没有关系?还是果真如这上面所说?是你这小侍子一人所为?” 方雪落冷笑了笑,“妻主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便是。”他对她已无力讨好,话语自然不若往常殷勤婉柔。 而一个素来视自己若天,什么都顺着自己意的人突然变得冷淡,甚至连可能会被误会也毫无解释的意思,俨然已不将她这个妻主当回事,乔筠衣便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她俯身,抬手抓住了他的下颌,“我怎么想?我要听你说!” 方雪落一阵吃痛,被迫着扬起头,额上的伤也就此暴露在了乔筠衣面前,他依然冷淡:“奴家没什么可说的。” ———— 致谢,粉蝶之恋,北葵暖阳,两位小可爱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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