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流放?”朱由栋想了一下道:“本来关于这些人有功名的人,我想是等到我大明的乡试恢复后,再行处理的。那个时候,在大明也能从新考取功名,相信他们抵触的情绪也就不太多了。”
朱由栋叹了口气道:“这江南的事情,都是盘根错节,想要分开处理,根本就不可能。现在既然你说出来了,那就一并处理好了。都说长痛不如短痛,趁着这才处理追欠的事情,直接一刀切下去算了。等把江南的关系网给打破了后,然后再慢慢恢复。”
周大柱道:“怎么处理,还请殿下明示。”朱由栋道:“凡是取得满清功名的人,只要足额缴纳了欠银的,就能重新考取我大明功名。当然,本来就拥有我大明功名的人,又足额缴纳了税银的,就保留功名在身。”
周大柱道:“至于哪里不缴纳税银的人呢?”朱由栋道:“至于那些不缴纳的人,当然不能姑息。是拥有我大明功名的人,本人革掉功名,流放云贵去开荒去。如果是满清功名的人,依然仗着功名在身抗税不交的。就直接抄家,男丁全部杀掉,妇孺打散了配给各地单身之人,让其在其他地方安家。”
朱由栋刚说完,汪士荣便忙进来道:“殿下,不可啊。如此一来,江南百姓还能剩下多少?满清统治江南已经有十六年之久,考取满清功名的人不计其数。如此屠刀之下,还有何人能够幸免?”
朱由栋道:“你来的正好,这次你也跟周大柱一起去。对于那些士绅,也不说真的就杀光,你要给他们讲清楚。能讲清楚,配合我们清欠的人,当然我们也不能不管嘛。至于不愿意配合的,就只好强行执行了。所以人清欠通知到达两日之内,必须交清欠款,否则一律按令执行,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
汪士荣惊叫道:“什么?两日之内,殿下,这个日期是绝对不可能交齐的。如果按这个要求执行,简直就是强逼着士绅百姓们,去卖田卖地了。怎么短的的时间,就是杀了他们也不能做到,谁家里也没有这么多钱粮在家里。殿下,这是要将江南士绅全部铲除吗?”
朱由栋道:“当然要铲除,他们留着有什么用?”然后不理汪士荣,对周大柱道:“对于那些支持我们的士绅,还是要加以保护。如果是百姓自家的田地,我们要予以承认。这次丈量之后,我会让户部开具,新的土地所属证明文书。以后,我大明就只认新的土地文书了。”
周大柱没有那么多的考虑,当即就答应了。汪士荣还想要再说,但是朱由栋已经起身离开了。见朱由栋不听,汪士荣又向周大柱道:“将军,这事不能做啊。将军一旦带着军队去清欠,大明在江南顿时就会失去民心。到时候,如果满清大军南下,甚至是浙江的清军北上,我们都不可能与之对抗了。大明的基业也就完了,还请将军劝说殿下,收回成命。”
周大柱道:“汪先生过虑了,我就不相信,江南的士绅能有这个能耐。我复明军在四川,也清理过一次地方士绅,也没见那些人闹出什么样的乱子来。这些士绅啊,也就嚷嚷几句,根本不可能敢造反的。”
汪士荣还要再说,但是见周大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只好在心里叫苦。现在他也没办法改变朱由栋的想法,就连周大柱都不能听自己劝说。只好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江南的士绅们,原本以为复明军清欠,也跟满清一样。所有的事情,依然会依靠地方士绅来实行的。而起前段时间,复明军也是如此做的。虽然复明军清欠的数额,比满清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对于江南的士绅们来说,还不至于是倾家荡产。到时不少的普通百姓,被士绅们逼着缴纳税银,被逼的卖了田地。但是要说活不下去,还是不可能的。毕竟就算把田地卖了,士绅家的田地依然是自己种。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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