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我问你,出了什么岔子?
晋承安目光沉的厉害,眉头也紧紧皱着,满脸郑重之色。
嗯?
顾雪芙有些不解。
晋承安并不是个追根究底的人,以往遇到什么事情,要是她不愿意说的,随便撒个娇,或者软趴趴的说两句好话。
甚至是,装傻充楞,闭着嘴巴不说话,他也就不会再追问。
可今天,怎么是这幅模样?
顾雪芙愣了一下神,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到了晋承安的声音。
倒是比刚刚说话的声音更加沉闷了,好像,还带上了一点点急促。
;你身上怎么会有用过霓霞露的痕迹?
霓霞露?
顾雪芙惊讶的瞪大眼睛,低头去看晋承安扣在她手腕上的手。
她原本只以为晋承安是拉着她。
可现在看他这个动作,分明就是捏着她的脉门,在替她听脉。
他怎么懂这个?
;你也知道霓霞露?
;怎么,你也知道?
晋承安声音中带着满满的迟疑,但也不过一瞬。
大概是想通了。
;也对,你既然请到了薄天,凭他的手段,自然也已经和你说了这个霓霞露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你家里有人在用霓霞露吗?
顾雪芙神色一顿,略叹息了一声。
看来,薄天说的竟是真的。
;苏凡柔十多年前,送了我爸一个鼻烟壶,这些年,我爸一直贴身带着,里头装的,就是这个霓霞露。
晋承安脸上出现一丝讶然之色。
张了一下嘴巴,目光不断在顾雪芙脸上盘亘,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顾雪芙咬着唇,也没有出声。
用脚趾头想,顾雪芙都知道,晋承安要问的,大概也是既然用了霓霞露这么多年,老婆怎么还会怀孕这样的问题。
只是,以晋承安的心计手段,又怎么可能想不出原因。
;今天早上,薄天检查那个鼻烟壶的时候,没有注意,被我闻到了一些。
;所以,他才送了我这个佛牌。
听了这话,晋承安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一些。
拉着顾雪芙的手,一起坐到了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
顾雪芙被拉着坐在晋承安怀里,看他长臂一伸,取了一张晋氏集团的公用纸张,又叩开了笔,刷刷刷的写东西。
;老公?
顾雪芙自然是不明白晋承安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竟然开始写写画画了。
;我写个方子,叫严特助给你抓了药熬好。
;女孩子,沾染上霓霞露,终究还是不好的。
;你委屈一下,好好的把这些药都喝了,千万别因为这个坏了身子。
顾雪芙一愣,抿着唇,脑子里灵光一闪,倒是想起了一件非常要紧的事。
;薄天拔塞子的时候,苏凡柔也在,她是不是也会受影响?
顾雪芙有些急。
匆匆的问了这一句,她心头就泛起了一丝凉凉的酸意,情绪有些低落。
;薄天说,这个香露实在太恶毒了,不仅能让女人在无声无息间丧命,更能叫男人从此失去生育能力。
;可我爸被苏凡柔那个女人三两句一哄,竟然一点儿都不相信薄天的话。
;反而话里话外一直怪怨我,嫌我不好好做自己的工作。
晋承安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开来。
;你继母天天和你爸躺在一张床上,霓霞露也会影响她的身体,。
;但她能活这么长时间,身上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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