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因为事情太多,忘记给你打电话,你还不高兴,非要让我哄才可以。
;但昨天晚上,一直到我晕倒之前,我的手机一直没有离身。
;可我,没有听到过手机响。
顾雪芙又扯了一下晋承安的衣袖。
这一次,很容易就把他的手臂扒拉了下来。
她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喘不过气。
休息了片刻,才又继续开口。
;承安,不高兴就是不高兴,生气就是生气,我爱你,我很爱你,所以,只要这些细节上的东西,错了哪怕一分一毫,我也是能察觉的。
;我做不到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是那样的性子。
;也不想和你一起,粉饰太平。
顾雪芙深深的喘息,然后,才虚弱了声音。
;你放我下去。
晋承安走了,一直到顾雪芙出院,他都没有再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雪芙依然像个陀螺一样,忙忙碌碌的转着。
偶尔几次,她停下手里工作的时候,总是要看着手机发一会儿呆。
自从那天之后,晋承安连电话都没有了。
顾雪芙还是从晋小七嘴里知道的,他是去国外出差了。
;大小姐。
出院的这天早上,是刘管家来接她的。
这段时间,顾家没有一个人过来,包括顾开济。
他就跟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动静。
;嗯。
顾雪芙应声的同时,手脚利落的把自己披散的长发抓起来,扎了个高高的马尾。
;临江别墅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薄大夫虽然骂骂咧咧的,说您一定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但手底下的活,干的还是非常仔细的。
;昨天晚上,把那些东西都处理完之后,他从里头挑了一件瓷器,挑了一件玉器,叫我把这颗红宝石交给你。
刘管家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红丝绒盒子。
顾雪芙一愣,接过来打开,果然就见那血一样纯净透亮,盈盈波光的熠熠光彩的鸽血红宝石,正四平八稳的躺在里头。
也好。
这颗鸽血红,和那些古玩玉器比起来,确实算不上值钱,但好歹是母亲留下的念想。
能重新回到她手里,就证明,她和这颗红宝石的缘分,还没有断。
;家里最近这么样?
顾雪芙把红丝绒盒子装进随身的包里,看着两个女佣,把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这才带着刘管家出门。
;老爷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看着,老了很多。
;夫人的精神也是越来越差了,请了好几回家庭医生,医生只说,可能是因为高龄怀孕,格外辛苦,让夫人好好养着,不要过多走动。
;二小姐好几次要闹,都被老爷噘了回去,再加上屈先生那边看的紧,这两天也是累的,一回到主宅,就扎进卧室休息,不到晚餐,绝不露面。
顾雪芙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生动的挑了一下眉头。
果然,身边有人办事的感觉,很爽。
;顾总。
才一出医院大门,晋小七就匆匆从车上下来。
替顾雪芙拉开了车门。
这几天,她倒是天天见晋小七,指使他跑个腿买东西找人,干一些细碎的活,却始终没有见过孟修谨。
;孟特助还在公司忙?
顾雪芙神清气爽的吸了一口气,看着车窗外的阳光,略慵懒的眯了一下眼睛。
;可不是吗,孟特助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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