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陈绵绵调笑道。
    闻言,唐南斗眼皮狠狠跳了两下,警觉道:“小丫头,你这诗可不能连个平仄韵脚都没有,瞎写几句糊弄人。楚公子博览群书,你写的诗,需得他验证了,无人撰写,且得了他的褒赞,那才作数。”
    “行呀!”陈绵绵依旧应得痛快,仿佛全然不将二人的比试当做一回事。
    得了肯定答复,唐南斗的心稍稍落回肚子里。
    未免对方输了后耍赖,他再度补充道:“口头约定的不作数,你既识字,咱们签契书,楚公子做见证人。”
    “这……”陈绵绵面色微变,眼中掠过一抹心虚。
    见状,唐南斗越发感到胜券在握:“小丫头,你该不会是怕了?”
    “谁怕你呀!”陈绵绵梗着脖子言罢,哼哼唧唧道:“你不过是一个骗子,还能有真本事不成?”
    “行!”唐南斗一挥手,高兴道:“楚公子,麻烦您在这做个见证。”
    楚聿修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不等开口,便叫男子一通抢白:“楚公子,您可不能偏帮,您今日要是偏帮,我马上离开尧城!”
    “好!”楚聿修点头,不疾不徐道:“本王今日就做这个见证。”
    言罢,他抚掌三下,凉亭内凭空多出一人,赫然就是先前消失的文松。
    “备笔墨。”楚聿修沉声吩咐道。
    “是!”文松应声,眨眼间消失无踪。
    目睹这一切,陈绵绵睁大眼睛,嘴巴张成“O”型,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见此情形,唐南斗搓着八字胡,哈哈大笑起来。
    陈绵绵横了男人一眼,抿了抿唇,双手交握,拧巴在一处。
    很快,文松去而复返,并带来文房四宝。
    素白的宣纸铺陈在石桌上,用纸镇压住四角,楚聿修执笔点墨,笔走游龙,挥毫写下契书。
    契书中明确标明二人赌注,以及赌输的惩罚,最后二人用朱砂按上红手印。
    契书准备妥当,唐南斗更开心了,指腹碾着八字胡,笑眯眯道:“小丫头,我也不为难你,你便以柳树为题,七步成诗。”
    闻言,陈绵绵拿眼看向柳树,险些笑出声来。
    这不巧了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诗词里,最不缺的就是关于柳树的。
    当然,她胆敢与之做赌,就是仗着这院中春景作美,因为无论对方以哪处景物为题,她小学到高中期间的语文课本里总能找到与之对应的诗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